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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章 舆论风波与天降横财(第1页)

笔尖轻触纸面,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春蚕啃食桑叶,又像细雨落在屋檐。那孩子伏在桌前,呼吸均匀而缓慢,仿佛整个世界都随着他的节奏安静下来。他没有抬头看窗外渐亮的天光,也没有理会远处传来的鸟鸣与风声,只是专注地写着那句话??

>“今天,我想说一句话。”

字迹歪斜,墨水干涩,纸张边缘已被反复擦拭出毛边。这不是第一本被写满的日记,也不是第一次尝试开口。在他床底,藏着七本烧毁一半的笔记本,每一页都被火焰舔舐过,上面写满了又涂掉的话:“我害怕”、“没人听我说”、“为什么我不能像别人那样快乐”。他曾以为这些话一旦说出口,就会引来嘲笑、冷漠,甚至惩罚。所以他烧了它们,一遍遍告诉自己:沉默才是安全的。

可今晚不同。

今晚,一支无名之笔落在枕边,通体漆黑,顶端浮着一点微光,像是凝固的星尘。它不响,不动,却让他整夜未眠。他在黑暗中盯着它,心跳如鼓,仿佛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支笔,而是一个邀请,一个许可,一次**被允许脆弱的权利**。

于是他写了。

写下第一句后,手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笔。但他没停下。

>“不知道能不能说完。”

>“但至少,我已经开始了。”

写完这三行,他忽然觉得胸口松了。不是奇迹般的痊愈,而是某种长久压着的东西,终于裂开了一道缝,让风透了进来。

同一时刻,全球有三千二百一十七人,在梦中听见了一声极轻的“咔嗒”声,如同锁链断裂。

他们醒来时,床头也多了一支同样的笔。

一位失语十年的战地摄影师拿起笔,在素描本上画下第一幅图像:一只沾满泥土的手,正把一朵野花塞进枪管。画面粗糙,比例失调,但他哭了整整一个小时。第二天,他将这张画寄给了当年下令开火的长官??没有附信,只在角落画了个小小的圆圈,中间一点。

那位长官收到画时正在开会。他看完,突然站起身,宣布辞职。记者追问原因,他只说:“我刚刚听清了一个声音,它等了二十年。”

而在北极科考站,六名研究员围坐在取暖炉旁,面对新出现的笔,谁都不敢先动。直到最年轻的一位女科学家低声说:“我们一直想问宇宙的问题……也许这次,可以用这支笔写下来?”

他们最终合力写下:

>“我们知道你们可能不存在,但我们还是想说:如果我们注定孤独,请让我们学会和孤独好好相处。”

笔落下那一刻,观测仪记录到一次异常的能量波动??来自太阳系边缘的一颗流浪彗星,其轨道竟微妙偏转,仿佛回应了什么。NASA无法解释,只能标注为“未知共振事件”。

但这并非孤例。

三天后,亚马逊雨林深处,一名部落巫医梦见祖先站在河面上对他说话。醒来后,他在泥地上用这支笔画下一幅图腾:人脸与树根交织,眼中流淌着黑色河流。当夜,整片雨林的植物叶片同时分泌出一种荧光物质,拼出七个古老音节??那是该部落早已失传的语言,翻译过来是:“你说的,我们都记得。”

消息传开,世人震惊。有人称这是“灵魂觉醒”,有人斥之为“集体癔症”。唯有薛玲玲看着新闻录像,轻轻笑了:“不是癔症,是**压抑太久的回声终于找到了出口**。”

她在非洲补遗学堂组织了一场特别课程,主题是:“当你拿到一支不会评判你的笔,你会画什么?”

孩子们的答案五花八门。

有的画妈妈的笑容,尽管她早已饿死在旱灾中;

有的画一座漂浮的城市,说自己梦见过那里;

还有一个盲童,用手摸着纸面,由老师代笔记录下他的描述:“我想画风的颜色……它应该是蓝色的,但带点金色的刺,刮过脸的时候会疼,也会痒。”

薛玲玲蹲在他身边,轻声问:“那你现在感觉到风了吗?”

孩子点点头:“感觉到了。它在我耳边说了句话。”

“说什么?”

“说……我不是看不见,我只是还没学会用别的方法看。”

那一刻,教室里的所有蜡笔突然自发滚动,聚成一圈,围住那张纸。更诡异的是,纸上原本模糊的线条开始自行延展,勾勒出一幅前所未见的画面:无数双眼睛从大地深处睁开,却没有瞳孔,只有倒映的人影。

系统检测显示,这幅画触发了“共述者协议”的深层权限,创作人格识别为“土地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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