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只谢谢她是什么意思?被打成孙子的人是我吧。”
徐静看了看他挂彩的脸,又想到那三个爬都爬不起来的小流氓,不是很能判断被打成孙子的人是谁。
她避重就轻:“那我们是同班同学,感谢你不是随时随地的事嘛。”
“没见你谢过。”
徐静不服:“你多少次没交作业都是我包庇的?”
“是,你包庇我,然后让徐之舟来抓我。”
徐静心虚了,“……说不过你。”
她闭嘴了,陈安远也沉默。
而且一打三,他也受了伤,一说话嘴角的伤口就疼。
他们不同方向,但是天黑了,陈安远很绅士地送她回家。
路上徐静喋喋不休:“那个女生和穿我们一样的校服。是高一还是高二的?是理科班的?不是吧。我印象里没见过她。看气质也应该是文科班的。”
陈安远听得见,但是不理会。
扪心自问,陈安远不太想和葛思宁这个人扯上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说:榜爬完了,进入倦怠期,应该不会日更了。
第26章江译白准备……
江译白准备出门的时候,陈安远刚好到家。
两个人在楼梯间打了个照面,陈安远仰头刚好撞进江译白的眼睛里。
惊讶在看到自己脸上的伤口变至淡漠,那双平静的双眸里没什么攻击性的情绪流露,却让陈安远后颈发凉,浑身的皮都紧了。
江译白没说话。
于是陈安远主动问:“你要出门?”
“嗯。”江译白把他从上至下扫了一遍,“最近在兼职当打手?”
“……”
陈安远摸了摸嘴角的伤口,闷闷地否认:“没有。”
他语气有些委屈,江译白却恍若未闻:“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走路的,每次摔跤都摔到嘴。”
阴阳怪气他是有一手的。
上周陈安远脸上也有伤,那时他把江译白当傻子耍,说是摔的。
陈安远不敢接话,看他打扮得衣冠楚楚,心情还很好的样子,总不可能是出去加班。
今天是平安夜。
陈安远斗胆问,“哥,你去哪里玩?”
“警察局。”
“……”
陈安远攥紧了书包肩带,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最后还是江译白赶着出门,看着手表抛给他两个字:“解释。”
陈安远憋了半天,憋出两个字:“徐静。”
江译白皱皱眉,想起一张白净的脸。
他记得这个名字,陈安远的后桌。
他也知道,十几岁的地痞流氓最喜欢挑这种看起来被欺负了也不会告老师告家长的学生下手。
“自己看着办吧。”江译白只好这么说。
总不能教育孩子袖手旁观。
但是这个“看着办”他故意咬得很重,意思是警告陈安远别盲目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