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声音真难听,叫的也恶心。”
顾鹤霆冷峻的神色像索命阎王一样冷漠冷酷冷血无情,手起刀落,鲜血飞溅,却没有一滴沾到他身上。
“怕什么?不是还有两个人陪着你吗?小息当时可没有人陪着他,他一个人比你们三个人都要害怕。”
顾鹤霆笑了,笑容像地狱杀戮的恶魔,让人从心底发寒,丢开慕心月,朝角落里被堵着嘴五花大绑的壮汉甲乙走过去。
两人呜呜咽咽的一个劲摇头,脸上都是惊恐的神色,一个劲的往后缩,他们现在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狠还是顾鹤霆狠
早知道就不该为了那两百万帮慕心月绑架凌不息,这个臭女人害死他们了。
如果不是她再三保证只要绑架了凌不息,把他丢进海里,顾家绝不会知道是他们做的,他们拿着钱就可以出国逍遥快活了,他们绝不会接这个活。
但事实顾鹤霆不会给他们后悔的机会,这世上也没有后悔药,既然做了那就要付出代价。
顾鹤霆将沾满鲜血的剪刀丢到一边,看着趴在地上痛苦无言的三人,轻嗤了一声,果然还是自己动手更好啊。
只可惜了,不能让凌不息亲手报复回来,不过他也舍不得,他的宝贝那么干净,可不能沾上这些肮脏东西的血液。
“嗬嗬……”
顾鹤霆一脚踩在壮汉甲的右手上碾压,他记得就是这只脏手捂着他宝贝的嘴,让他宝贝有口不能言。
没有了舌头的壮汉甲只能痛苦的发出嗬嗬声连翻白眼几乎痛晕过去,但顾鹤霆怎么可能轻易让他晕过去。
半个小时后,白榆带着裴诀和顾鹤霆需要的东西回到地下室,看到地上的三截舌头,两人都当没看见。
后面搬东西的保镖也目不斜视,其中两个搬过来椅子放在顾鹤霆和裴诀身后。
“裴医生,麻烦你了,只要吊着一口气就行。”
顾鹤霆大马金刀的坐下来,看向裴诀开口,他喊裴诀过来除了他的医术,还有一个原因,是让他转告凌建国,他可没有心慈手软。
裴诀戴上手套,打开带来的医药箱,拿出针线和止血药,快速的给慕心月三人把伤口止血缝合,但全程没用麻药,生逢,慕心月三人能清晰的感受到针线穿过肉里的感受。
三人痛不欲生,痛晕过去又痛醒,反反复复。
“裴医生,带了配种药吗?”
顾鹤霆歪头看向裴诀问,瞥了一眼脏兮兮的流浪狗和两条大型狼犬,挺满意的。
“带了,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