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得这么紧。”
他的声音仿佛在蛊惑:“告诉我,宝宝在想什么?”
顾蓁音目光望过来,浅琥珀色的瞳仁湿润,有些迷离,像是深宵沾染水露的月色,有种被蒙上轻纱的朦胧,看不真切,她的嗓音柔柔的:“我在想你。”
他呼吸一紧:“宝宝,你好会勾引我。”
顾蓁音哽住:“我没有勾引你。”
他闷闷笑了:“你只是呼吸,我都觉得很可爱。”
婚戒冰凉的质地,慢慢染上暖意,和体温融为一体,透明水|液沾满他骨节分明的长指,连带着银色的婚戒,都裹上一层薄薄的水膜,在柔和灯光下,折射出靡靡水光。
“音音好能吃。”
她的后背陷入柔软如云的布料里,他俯身而下。
“乖宝宝,一会也要全部吃下去。”
但显然,和手指给予的感觉全然不同。
现在更加艰涩,困难,像是深陷泥泞的沼泽,寸步难行。
撑到极限。
酸胀得很难受,顾蓁音小小声地啜泣,娇气极了:“你不许动……”
这句毫无杀伤力的控诉,被骤急无声的回应,撞得稀碎。
景驰的话突然多了很多。
“宝宝,行不行?”
他向前撞了她一下,故意凿得更深:“有没有力不从心?”
顾蓁音哭得呜呜咽咽,一边试图往后撤:“我错了,我以后都不说你了……”
他扣住她的莹白脚踝,把人往回拉。
他恶劣至极:“我让你走了吗?”
景驰慢条斯理道:“还有,宝宝应该叫我什么?”
顾蓁音抽抽噎噎:“老公……”
本以为甜言蜜语能让他放过她,但事与愿违,因为她那声“老公”,昂|首愈发兴|奋,事情显然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她愕然地看向景驰:“你……怎么这样!”
顾蓁音的心里话没有经过大脑,直接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吃药了?”
空气静默,顾蓁音意识到,她精准踩中了男人尊严的雷区。
景驰轻挑眉梢,似笑非笑:“我需要吃药吗?”
顾蓁音声音发虚,磕磕绊绊:“不,不需要……”
他重新埋得更深:“看来是我不够努力,才让你有这种误解。”
顾蓁音求饶般往后缩,声调软下来:“不用努力了,你已经很厉害了……”
“宝宝不记得我之前说的话了?”
他在她耳畔重复一遍,每一个字都复述得格外清晰:“对我撒娇也没用。”
他身上是熟悉清苦的柠檬香气,像是被压榨后激发出的馥郁。
顾蓁音想起制作柠檬茶的过程。
雪克杯里放入一枚柠檬,不断研|磨,再捣碎,不断挤压,果皮的每一处小孔如同炸烟花,清新的精油四处飞溅,连带着酸涩的汁水迸射而出。
乌黑的发丝黏着在汗湿的脖颈上,肩胛的蝴蝶骨凸起,光洁白皙的皮肤带上淡粉,沁出薄汗,仿佛在后背洒上粼粼珠光。
乱七八糟的感官如同激流的瀑布,不断地冲刷她的神经。
混乱的视野,直接让人分不清今夕何夕。
服软不行,顾蓁音哭得一抽一抽,开始骂他是混蛋,景驰恬不知耻地接受了:“嗯,我是混蛋。”
顾蓁音后悔不已,带着哭腔:“你不是说尽量克制自己吗?你说话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