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耳边低低喘|息:“克制不了,毕竟都被你质疑吃药了,我需要证明一下我自己。”
顾蓁音真的怕了他。
……
最后房间的灯光彻底亮起,顾蓁音气喘吁吁地蜷缩在薄被里,露出的肩头白皙胜雪,此时却烙上星星点点的红痕,像是红梅映在白雪上,有种被凌|虐的美感。
景驰轻轻碰了碰。
她实在是太娇嫩,肌肤软得像一捧细腻的白豆腐,似乎稍微用点力,就会不小心伤了她,圆润白皙的肩头,她的脚踝上,纤细的腰间,都有被他弄出的指痕。
顾蓁音礼尚往来,他的后背也被顾蓁音抓出几道横七竖八的红痕,冷白肌肤格外明显。
“aftercare。”
景驰端了杯温热的水,递到顾蓁音唇边:“喝点水,补充点水分。”
顾蓁音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喉咙干涩难受,她眼睛红红地瞪他:“都是你,让我哭了这么久。”
他饶有兴致:“只有哭吗?”
顾蓁音差点被呛到。
顾蓁音喝了一大半,推开水杯,景驰将剩余的水一饮而尽。
他的掌心很轻地贴在她的脸颊:“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她摇摇头:“洗澡,我要睡觉。”
景驰把人抱去浴室,花洒的热水模糊了视线,顾蓁音却很不自在。
还是有些火辣辣的发胀,磨得有些难受。
顾蓁音有些不舒服,时不时会不自在地动了动,景驰察觉她的异样,摸了摸她的长发:“怎么了?”
“还不是你!你刚刚撞得太重了……”她难以启齿,“我还有点疼……”
有点丢脸。
闻言,景驰低下头:“我看看。”
顾蓁音吓得瞬间清醒,一把挡住他的动作:“你看什么看!”
她胡乱推开景驰:“不要你看,我自己看。”
景驰手臂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蔫坏:“你自己怎么看?”
“而且……”他打量着她,意有所指,“我还有什么地方是没看过的。”
顾蓁音破罐子破摔,松开挡住的手。
指腹很轻地碰了下,他的嗓音带着难以言说的哑:“肿了,宝宝。”
“我买支药膏,给你涂一涂。”
深夜的急送很快,药膏不到二十多分钟就送到溪山樾。
顾蓁音已经吹干头发,换了干净的睡裙,躺在收拾好的床上昏昏欲睡。
房间的灯光调得很亮,带着薄茧的指腹沾上药膏,温热混着湿润清凉的感觉侵入,顾蓁音突然清醒了些。
她抬眸,看向眼前替她上药的景驰。
景驰眼眸垂下,他看得很认真,上药也很认真,仔仔细细地涂抹到位,只是他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感,一寸寸掠过,她忍不住瑟缩一下。
他怎么能一直盯着……看?!
湿热的暖流不受控地涌出,顾蓁音身子微僵,热意也一点点攀爬上脸颊。
景驰低低笑了:“只是上个药,宝宝就这么|敏|感。”
顾蓁音伸脚踢了景驰一下,将脸埋在被子下,闷声反驳:“明明是你一直在碰,我才……那样的……”
“下次我会轻点的。”
顾蓁音无语地睨了他一眼:“男人在床上说的鬼话,一个字都不能信。”
景驰厚颜无耻:“那下次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