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风像是没听见,薄薄的眼皮下眼珠子来回转动,就是不睁。
云彻明气笑了,手指在荀风身上游弋,绕来绕去,最后绕到一处隐秘。
荀风开始哆嗦。
云彻明贴在他耳边低语:“我找到一处好地方。”
手指试试探探,意意思思,想进去好地方,荀风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怒瞪云彻明,云彻明往下瞥了一眼:“荀风,你怎么没反应?坏了?”
荀风面无表情道:“对你没感觉。”
云彻明漆黑的眼瞳发射幽光,“你再说一遍。”
荀风淡然道:“没感觉就是没感觉。”
云彻明定定看了荀风几秒,吐出两个字:“也好。”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鲜红药丸,药丸散发一股浓郁的甜香,荀风在勾栏混迹许久,当即变了脸色,双腿胡乱蹬着,踹云彻明的肚子,云彻明任由他踹,捏着他的下巴,将药丸塞进嘴里。
荀风用舌头往外顶,就是不咽,云彻明使了巧劲,咕噜一声,药丸下肚。
云彻明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站在床边,一边喝茶,一边居高临下看荀风的反应,荀风身子慢慢染上一层粉色,他似乎感到热,鼻尖冒汗,开始扯衣服。
很快,干干净净。
荀风开始叫,喘息,夹腿,在床上磨蹭。
云彻明端着茶杯,走近,好心问:“要不要喝水?”
“要,要……”荀风蛇一样贴上云彻明,云彻明穿戴整齐,连领子都分毫不乱,荀风双眼迷蒙,凝着一层水汽,嘴唇殷红,小动物一样用鼻子试探:“难受。”
云彻明不动,任由光洁的荀风攀在身上,他眯着眼,问:“有感觉了吗?”
荀风自然有感觉,硬得难受,可此时他已烧糊涂了,只看见云彻明的嘴巴一张一合,下意识去追,鼻尖触到柔软的唇瓣,湿润,荀风眼睛一亮,伸出舌头,用力吮吸。
云彻明推开他,“荀风,你现在是怎么样?”
荀风倒在床上,半支着身子:“嗯?”
云彻明将茶放下,微微俯身,“你对谁有感觉?”
荀风不明所以,他只知道自己此刻很难受,而面前的人太啰嗦,一点忙也帮不上,于是垂下眼,开始自娱自乐。
云彻明气得咬牙切齿,压在荀风身上,狠狠咬了他一口,荀风惨叫,后来声音变了调。
一次又一次。
荀风一身的红,一身的白,哭哭唧唧,双目失神。
云彻明释放了压抑已久的欲望和暴戾,事后抱着荀风,亲吻他湿红的眼睛,荀风缩了一下,云彻明动作一顿,更强硬贴过来,荀风便不动了。
“你要听话。”云彻明说。
荀风闭上眼,不看云彻明,他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的?
云彻明揉了揉荀风的头发,很柔软,可他的心怎么会那么硬?
“我要去看看娘。”荀风说。
云彻明:“她病了,不见人。”
荀风眨了一下眼睛:“是被我气的吗。”
云彻明停下动作,半晌才说,“没有这回事。”
荀风又说:“白景呢。”
云彻明将荀风搂得更紧:“别提他。”
荀风果然不提了,转而问:“你要一直关着我吗?”
云彻明没说话。
荀风动动发麻的身子,说:“白景就是神秘人,不管你信不信,是他引我来的云府,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诗选,你可以查一查。”
云彻明忽然扣住荀风肩膀,死死的,荀风很痛,但没出声,两人在幽暗中对视,神情悲苦,明明进行了最亲密的事,明明肌肤相贴,可还是感觉好遥远。
“这次,你说的是真的吗?”云彻明问。
荀风自嘲一笑,瞧吧,这就是骗子的下场,哪怕是真话,哪怕是真心,没有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