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呈上一份文书:“陛下,边疆急报,叶帅战死。叶帅他——战死了!”他神情悲痛,眼含热泪。
重重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轰!
姬祀与叶长霆脑中仿若响起一道惊雷。
“你,说什么?”
姬祀几乎是奔著出来的,脚步竟有几分跟跑。
“陛下,请看战报。”
那驛卒强忍悲痛,呈上手中的文书。
姬祀一把夺过,將之急切打开。
【腊月廿五,古姜战神叶若风,於天鹿原一役与北蛮天汗彘同殤。血泪尽干,战死沙场。望陛下,节哀。】
短短的一行字。
姬祀看了一遍又一遍,神色儘是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孤的战神——怎么可能——滚!”他嘴唇颤抖,忽然一脚踢翻驛卒。
声怒斥道:“谎报军情,你可知这是多的罪!”
“陛下~~”
驛卒瘫坐在地,垂泪哭喊:“叶帅真的死了,真的——陛下若是不信,可等备用战报,一见便知。“
“你胡说!”
姬祀气急败坏,胸膛一阵剧烈起伏。
“来了,將他给孤——给孤——”他指著那哭泣的驛卒,竞是一时说不出完整的话。
片刻后。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急报!边境急报!”
又一名驛卒近乎衝进御书房,跪地划了一段,悲呼道:“陛下,叶帅战死,叶帅战死了啊!”
“你、你胡说!你们在胡说什么!”
姬祀如遭雷殛,一连后退三步。
“陛下,急报!”
又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第三名驛卒踏入御书房,衣襟染血,软软倒在地上,惨然哭道:“陛下,叶帅在—
天鹿原——战死了。“
说罢。
他脑袋一歪,彻底咽气。
“呜呜呜~~”
这一刻。
御书房內儘是哭泣声。
第四个驛卒、第五个驛卒—姬祀仿若石化一般,怔怔望著来自边疆的驛卒,將一份份战报放在桌案上。
一连十三封,封封尽染血。
“孤的战神,战死了?战死了—不!孤不信,孤不信,不信啊!”姬祀仰天悲呼,竟是大笑。
哭与笑。
生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