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拿命去守的执拗。
杜崇武的唇角抽动,
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哼。
可他没再上前。
他看见赵烈眼底那股光——
那光太熟悉。
那是死人眼里的光。
是那种“谁都不怕死”的狠光。
他知道,
这人若真要出手,
他们俩加上所有人,
也挡不住他一刀。
梁敬宗的手,缓缓鬆了。
他脸上肌肉僵著,
沉默片刻,
终究冷冷地哼了一声,
“好,赵都尉,好气魄。”
他的话,像是在退。
可那语气里,还带著怨毒。
“你护他一时,护得了一世么?”
说罢,他猛地一甩袖,退后一步。
杜崇武的脸色阴沉,
但也没再逼近。
他咬了咬牙,
那股怒意被他硬生生压在胸口,
只留下一句低沉的冷笑:
“赵烈——你这是自取灭亡。”
赵烈没理他们。
他只是站著,横刀而立。
风从营帐的缝隙灌进来,
吹得火光摇晃,
刀锋闪烁不定。
他眼神一如既往,
冷,却坚定。
几息之后,
梁敬宗转身,重重一甩袍角,
带著手下的人退开几步。
杜崇武也低声喝令,
让属下暂且止步。
那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