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地躺在了她的身边,然后,将她那具娇小而又温暖的身体紧紧地拥入了我的怀中。
我将我的脸深深地埋进了她那充满了洗发水香味的乌黑秀发之间。
我能闻到从她的身上传来了一股独属于她的让我感到无比安心和宁静的淡淡体香。
我像一个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的孩子紧紧地抱着她,然后沉沉地睡去。
这一夜,我睡得格外的香甜和安稳。
在梦里,我梦到了我们一家人还像以前那样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
当第一缕灰白色的晨光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如同一柄锋利而冰冷的解剖刀精准地切割开卧室内的昏暗时,我从沉沉的睡梦中苏醒了过来。
身体的本能总是比意识更早一步宣告它的存在,小腹下那根在睡梦中就早已积蓄了一整夜力量的肉棒,此刻正精神抖擞地硬挺着,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前端顶着一层薄薄的睡裤布料,不安分地磨蹭着一团温软而富有弹性的肉体。
那温软的触感,如同最顶级的丝绸包裹着一块温热的果冻,瞬间唤醒了我所有的记忆。
我缓缓睁开眼睛略微低下头,视线里便映入了妹妹苏樱那张恬静得宛如人偶的睡颜。
她就那样静静地蜷缩在我的怀里,像一只受惊后终于找到了避风港的幼猫。
她身上穿着我昨晚为她换上的那件宽大的白色棉质睡裙,睡裙的胸口位置印着一只正在打哈欠的卡通小熊,那可爱的图案与她此刻空洞、死寂的状态形成了无比荒诞而又令人心悸的对比。
她的脑袋枕在我的臂弯里,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我的胸前和枕头上,几缕调皮的发丝还贴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随着我胸膛轻微的起伏而微微颤动。
她的呼吸平稳而悠长,带着一种机械般的韵律,胸口那对被睡裙包裹着的丰盈柔软也随之一起一伏。
然而,除了这仅有证明她还“活”着的生命体征之外,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彻底松弛。
那是一种超出了正常人睡眠状态的瘫软,仿佛身体的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肉都被抽离了灵魂与意志,只剩下一具拥有完美形态的温热肉壳。
我的手臂环着她的腰肢,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我的身上,没有丝毫自主支撑的意识。
我的鸡巴在她的臀瓣之间被挤压得更硬更烫了。
昨夜那极致疯狂的性爱体验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入我的脑海:她那被彻底改造过完美得不像话的骚穴,那紧致湿热、懂得自动吮吸的肉壁;我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都狠狠地捅进她子宫深处的感觉;以及最后,我在她体内爆发时那滚烫的精液灌满她温热子宫的征服感……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此刻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我的内心没有一丝一毫的邪恶感,反而充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满足与安宁。
她就在我的怀里,完完全全地属于我。
这具曾经被那个该死的杂种凯文·史密斯肆意玩弄、亵渎了三年的身体,如今终于回到了我的手中。
我所做的,不过是在收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用我自己的方式将这具被污染过的“容器”重新打上我的烙印。
这是一种夺回,一种宣告,一种扭曲到极致的守护。
我的目光从她恬静的脸庞缓缓下移。
睡裙的领口因为睡姿的关系而微微敞开,露出了一小片细腻白皙的锁骨,以及那道诱人堕落的乳沟。
昨夜,我已经彻底占有了她最私密的骚穴,那里的滋味美妙得让我至今仍在回味。
而现在,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在叫嚣着,渴望探索她身体上另外两处同样被精心改造过的完美“洞穴”。
一个计划在我心中迅速成形。
我要用我的鸡巴去品尝她的小嘴,去侵犯她的后庭。
我要让她身体的每一个洞口都彻底熟悉我的形状,沾满我的味道。
我小心翼翼地抽出被她枕在头下的手臂,整个过程,她的身体就像一具没有骨头的布娃娃,顺着我的动作软软地滑落,脑袋“咚”的一声轻磕在枕头上,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我俯下身,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和膝弯,轻而易举地将她那具瘫软的身体从床上抱了起来。
她的身体很轻,就像一团没有重量的棉花,四肢无力地垂落着,随着我的走动而轻轻晃荡。
我将她抱到床边,让她靠坐在床头,背后用几个柔软的枕头垫着,才勉强让她保持住一个坐立的姿势。
即便如此,她的上半身还是软绵绵地向前倾颓,脑袋无力地耷拉着,仿佛随时都会彻底倒下。
我跪立在她的面前,分开她的双腿,让自己处于她两腿之间。
我的视线与她那微微敞开的睡裙领口齐平,能更清晰地窥见其内那片旖旎的风光。
我没有急着去脱掉她的睡裙,而是伸出手,轻轻托起她那毫无生气的下巴,让她的脸正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