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是淡粉色的,唇形优美,唇珠小巧而精致,就像一颗等待采撷的樱桃。
但此刻,它们只是静静地闭合着,没有一丝血色,也没有任何表情。
我凝视着这张脸,这张与我有着血脉联系的、我曾发誓要用一生去守护的脸。
心中那股混杂着爱怜、欲望与占有欲的复杂情感再次翻涌。
“小樱……”我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沙哑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回应我的只有一片死寂。
我不再犹豫,俯下身将我的嘴唇印上了她那冰凉柔软的唇瓣。
这注定是一个单方面充满了掠夺意味的吻。
我的嘴唇温热而干燥,而她的双唇却带着一丝清晨的凉意,柔软得不可思议,却没有任何回应。
我用唇瓣反复摩挲、碾压着她的唇肉,试图用我的温度去温暖它们。
然后,我伸出舌尖像一条寻找缝隙的毒蛇,撬开了她那紧闭的牙关。
就在我的舌尖探入她口腔的那一瞬间,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仿佛一个被触碰了开关的精密仪器,她那原本死寂的口腔内部突然“活”了过来。
她的舌头,那条原本软绵绵地躺在口腔底部的软肉,忽然间变得灵活而有力,主动地迎了上来与我的舌尖纠缠在了一起。
“滋……滋滋……”
两条舌头在狭小的口腔内追逐、嬉戏、缠绕,发出了黏腻而淫靡的水声。
她的舌头完全不像一个瘫痪病人该有的样子,它充满了弹性,舌肌紧绷有力,每一次搅动都带着明确的目的性。
它时而用舌尖轻巧地搔刮我的上颚,激起一阵阵酥麻的痒意;时而又用宽阔的舌面,紧紧贴住我的舌头,用力地摩擦、吮吸,仿佛要将我舌头上的每一丝津液都榨取干净。
我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这种感觉太诡异也太他妈刺激了!
我明明知道她没有任何意识,这一切都只是身体被植入的“自动服务”程序在起作用,但我的身体却无法抗拒这种极致的挑逗。
我能感觉到,她的骚嘴正在用最高效、最淫荡的方式来取悦我。
我加大了侵略的力度,将舌头更深地探入她的口腔。
我的舌狠狠地压住她的舌根,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机会,同时用舌尖疯狂地扫荡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寸角落。
我舔过她整齐的牙列,舔过她敏感的牙龈,舔过她温热湿滑的脸颊内壁。
大量的唾液在我们交缠的唇舌间分泌、混合,变得粘稠而拉丝,一些来不及吞咽的银丝顺着我们紧密贴合的嘴角,缓缓地流淌下来,在她的下巴上形成一道晶莹而淫荡的痕迹。
“咕叽……咕叽……”
我开始用力地吸吮她的舌头,将那条灵活的软肉大半都卷入我的口中,用我的牙齿轻轻地啃咬、研磨。
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无助地跳动着,却被我死死地掌控。
我甚至能尝到她口中那股独特的清甜气息,混合着我们俩的口水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催人发情的味道。
“含老子的嘴,骚嘴!”我在心中低吼着,欲望被这具程序化的肉体彻底点燃。
这个深吻持续了足足有五分钟,直到我感觉到身下的肉棒已经硬得快要爆炸,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
我缓缓抬起头,一条晶莹的津液细丝在我们分开的唇瓣间拉得老长,最终“啪”的一声断裂。
再看妹妹,她的脸颊因为缺氧而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那双被我吻得红肿湿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下一轮的侵犯。
我翻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依旧空洞,但那副被蹂躏过的淫荡模样,却比任何魅惑的表情都更能激起我施虐的欲望。
我粗重地喘息着解开了自己睡裤的系带。
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巨大肉棒“啪”的一声弹了出来,昂首挺立,顶端的马眼已经溢出了一丝清亮的前列腺液。
我没有丝毫犹豫,握住我那滚烫的鸡巴,将那硕大的紫红的龟头,对准了妹妹那张微微开启、泛着水光的骚嘴。
“张嘴,贱货。”我用命令的语气低声说道,尽管我知道她听不见。
然而,她的身体程序似乎能感应到我的意图。
就在我的龟头触碰到她柔软的唇瓣时,她的嘴巴自动顺从地张得更大了一些,刚好能容纳我的肉棒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