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请容我更正一点,今天,我并不要嫁给谁。”
拉维妮娅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她的目光越过攒动的阴茎森林,在‘金主特等席’主位那张博士照片上停了半秒,腰肢不经意地往侧拧了拧,肥臀立刻在婚纱上顶出半侧圆润的轮廓,臀线以下的肉随着动作往下坠,把裙摆绷得快要裂开。
“因为我的丈夫,从来就只有一个。”
抬手的瞬间,腋下挤出的软肉随着动作晃了晃,乳肉在抹胸里坠出沉甸甸的弧度,纤细的手指在无名指上转了转,婚戒叮的一声掉进蛋糕上的高脚杯里。
“所以确切来说…”
她顿了顿,舌尖突然舔过唇角的精液,把后半句拖得黏糊糊的。“是我的出轨小穴,嫁给各位鸡巴老公的婚礼哦?~”
尾音的颤音还没落地,她突然提膝爬上长桌。
婚纱在几百双眼睛注视下往两侧扯高露出大腿根堆着圈的软肉,无袖腋下随着攀爬的动作蹭出淫靡的褶皱,肥硕的臀部向前挺动,阴蒂上的银环在灯光下晃成道弧线,叮的一声磕在蛋糕上的高脚杯上。
“嘛…虽然有些突然,但其实这也是先恋爱后结婚啦~”
拉维妮娅的手指搓了搓阴蒂,银环立刻陷进湿润的逼肉里。她眯着眼扫过台下,胸部那两团被啃咬掐肏到更肥的奶球着喘息上下起伏。?
“比如这位囚犯大哥,你还记得上次在监狱会面,当你把鸡巴顶到我子宫口时,我这肥臀晃得有多厉害吗?”
她突然往囚犯的方向挺了挺胯,肥臀蛋糕上抖出个肉花。
“还有那位流浪汉大爷,你那根皱巴巴鸡巴把我这骚穴撑得鼓鼓的,人家现在想起来还流水呢?~”
她猛地往前送了送屁股,把湿漉漉的肉穴贴在盛着戒指的高脚杯上。
冰凉的玻璃贴上灼热的逼口,阴唇被弧形杯壁压得向两边翻开,在透明玻璃上印出枚肥厚的鲍鱼印,连阴蒂环的轮廓都嵌得清清楚楚。
“但是呢,要是让我喜欢被肏的小逼每天都和不同人‘恋爱’,岂不是就和在‘出轨’一样了吗?~”
她一边说一边缓缓挺动胯部,肉穴在杯口上磨出黏腻的水声,细腰前后摆动时胸前的乳房跟着甩成两道肉浪,肥臀撞击桌面的啪唧声混着喘息,把台下的阴茎都晃得更硬了。
?
“所以我今天就想给她一个机会,为她寻找一个伴侣…一个每天都能把她操到漏水的伴侣。”
拉维妮娅往台下抛了个媚眼,腰肢像上满发条的玩具似的左右拧着,被奶油和淫水浸透的手指在颤巍巍的奶子上画着圈,蹭过泛着油光的乳头,再顺势滑到小腹,那里曾经的马甲线腹肌如今被操得堆满层叠软肉,被她用手指碾开,露出藏在褶皱里的Bitch纹身。
“要是你们谁能肏得我这细腰断成两截,肥臀晃到停不下来,奶子被捏得淌水…”
她伸出戴着长手套的手指挑了点被逼水融化的奶油,往自己的阴蒂上抹了抹。
“没准就能当我这枚出轨骚穴的,鸡巴老公哦?~”
看到那品尽精液滋养,受过无数打桩抽插的丰腴肉体在聚光灯下扭出的浪荡媚态,台下那些裤裆都要憋到爆炸的宾客哪里还能忍受的住?
“操他妈的!”
尾音还没消散在空气里,台下的人就已炸开了锅。
一个鲁珀囚犯率先掀翻桌子,铁链拖地的哗啦声混着急切脚步跃上舞台,粗糙的手掌一把攥住拉维妮娅乱颤的奶球,掰开被滋养得丰腴油亮的肥臀,把阴茎怼进这头发骚母狼往下淌水的肉逼里,将她按在蛋糕台上大操特操起来。
“噗齁?!没…没错…就是要这样…就是要这样用力操我的出轨骚穴,才能当我的鸡巴老公呀?~”
拉维妮娅的肥奶把蛋糕砸扁,乱溅的奶油大半都糊在了她胸口和肚子上,在肚脐眼里积成一小坨又腻又浪的白腻子,可她却小心保护住了那装有结婚戒指的高脚杯,将它夹在自己乳沟里,带着骚浪的表情被囚犯操的一耸一耸,唾沫和香汗溅进杯口打在杯底的那枚戒指上。
其他慢了一步的人也跟着冲上了舞台,有人扯着拉维妮娅的胳膊往自己这边拽,让她腋下的软肉都挤成了一团,骚汗混着奶油顺着胳肢窝往下滚,再掏出鸡巴操起她的腋窝,青筋暴起的棒身和粗糙的阴毛蹭的拉维妮娅腋下嫩肉发红发痒,却也将她磨得浪叫不止,骚叫喘息混着轻笑,故意把胳膊抬得更高,主动让腋下的软肉堆出的褶皱包裹住龟头,奶油混着汗水被操的滋滋作响,顺着胸侧往下淌。
还有人抢着往她脸上凑,舌头伸得老长舔掉她脸上的奶油,伸手掐她的骚肥大腿,把那层油亮的汗和奶油抹匀,她却躲也不躲,还故意把脸往人嘴边送,伸出卷着奶油的长舌与他甜腻深吻,再被那人把她的软舌口腔甚至每颗牙齿都仔细舔了个遍后,又被拽着长舌轰入鸡巴,脸蛋死死按在阴毛丛中粗暴的抽插口爆,可她的嘴巴却如章鱼吸盘紧紧嘬在鸡巴根部上,红唇与鸡巴的夹缝间探出长舌搅拌吞吐。
啪呲啪呲啪呲——
然而,哪怕身上已经怼满了林立的鸡巴,哪怕她外翻的母猪鼻孔都贴在阴毛里喷出两股白精,拉维妮娅也没忘扭拧肥臀,伺候那扯着她尾巴在她逼里玩命抽插鸡巴的囚犯,让带水肥逼在囚犯鸡巴套上套下不停搓洗,让那鸡巴越操越重,龟头刮着腔肉抽送间不时带出些许湿腻的粉色淫肉再重重插入其中,操到她的肥臀像马达般狂抖从逼缝里喷出骚水,肉逼故意收紧又猛地松开,把囚犯的阴茎裹得死死的。
?“咕齁?!好…好厉害!!这根鸡巴好厉害!!连子宫口都被怼烂了!!好爽!小穴噼哩噼哩的好爽!继续!!继续操我!!往死里操我这头发情母狼,把我操成你的母狗!——”
当结束口爆的鸡巴终于从拉维妮娅的嘴巴里拔出时,她的脸已经扭曲得像朵被揉烂的罂粟,眼白翻得几乎要把瞳孔整个吞掉,眼角的泪混着不知是谁的精液往下淌,在脸颊上冲出两道污浊的沟。
她张着嘴拼命喘息淫叫,长舌耷拉在尖牙中间向下滴落着唾液,却在嗅到悬在面前的龟头气味后绷直舌尖向前探舔,在空中扭来扭去像一只够不到胡萝卜的愚蠢母驴,腋下那两根被汗湿软肉死死裹住的鸡巴也随着她身体的颠簸上下滑动,终于噗呲一声射了出来,全都溅在了她的头发上。
“再…再多射一些!!”
精液的气味彻底融化了拉维妮娅最后的矜持,她身体一抖,突然拔高声音发出请求受孕中出的狂乱浪叫。
“把你的精液全射进来!灌满我的子宫,用你的鸡巴给我判上死刑!把我出轨骚逼操成你的新娘子!操大我的肚子,让所有人都看看法官肚子里揣着囚犯的野种!!——”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