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忽然挥出拳头,把屏幕上拉维妮娅那张因高潮而扭曲的脸砸得粉碎,玻璃碎片飞溅开来过破他的手背,可他像感觉不到似的盯着那片漆黑的屏幕,仿佛还能看到妻子腋下夹着鸡巴,穴口泛着白沫,嘶吼着祈求中出的放荡模样。
滴答,滴答…
拳头上的血越流越多,滴在桌面上汇成小小的溪流,他颤抖着抽出纸巾去擦,可越擦越乱,像极了妻子逼口被操裂渗出的血丝,怎么也抹不去。
他冲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泼冷水,镜中却模糊地浮现出拉维妮娅张嘴含住鸡巴的海马脸,揉了揉眼,才变回那张眼窝深陷头发凌乱的疲惫面容。
?
“要…要去找她…”
博士转过身,像行尸走肉般走出家门,跌跌撞撞地往婚礼场馆方向踱步。
“拉维妮娅…”婚礼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他仿佛看到拉维妮娅被更多的人围在中间,操的她像一个飘零破败的玩偶,散乱的精汗与奶油从她抖动不止的媚肉上滑落,脸上却挂着癫狂的笑,嘶吼着求他们操得更深射的更多。
他仿佛看到婚礼蛋糕被推倒在地上,拉维妮娅趴在黏腻的奶油里,被人揪着她的头发把蛋糕上混了精液的奶油塞进她的嘴里,她的阴蒂被人用手指来回揉捏,白沫随着动作不断涌出,混着蛋糕屑沾在大腿根,又被从肉褶里涌出的逼水冲淡。
他仿佛看到拉维妮娅被吊在宴会厅的水晶灯上,婚纱的碎片像布条一样垂落下来,他们的婚纱照被撕成碎片,塞进她的逼穴菊花里被淫水浸得发涨变成纸浆,又随着穴口的开合混着精液被挤出,在哄笑中被人前后使用嘴巴与肉穴,操的她像秋千一样前后晃荡。
他仿佛看到拉维妮娅被按在婚礼迎宾牌旁,有人将她的双臂高高架起绑在牌柱上,腋下的软肉被扯得绷紧,露出溢汁的肉褶,宾客用鸡巴在那片褶皱里来回抽插,精液混着汗水被碾成白泥,迎宾牌上他们的合照被人用精液涂满,照片里的笑容显得格外讽刺。
他仿佛看到拉维妮娅被按在宾客的长餐桌上,受尽精液滋养的奶子和大腿堆着团软肉,屁股像布丁般颤颤巍巍,有人攥着她的手腕往身后拧,让她奶球完全贴在冰凉的桌面上,肥臀上的油亮赘肉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用手掌轻轻拍打便会像水波似的晃出层层肉纹,而被分开的大腿根处,丰腴的肉瓣挤成诱人的褶皱,诱惑人把鸡巴捅进去,操的她阴蒂上的银环乱甩。
他仿佛可以看到…在婚礼结束后的每个清晨,拉维妮娅都会被按在卧室的梳妆台上被操的浪叫连连。
看到午后的客厅里,她浑身瘫软地被压在沙发上,腰间的赘肉随着抽插的节奏堆出层层褶皱。
看到傍晚的厨房里,她媚眼如丝地靠着冰箱,大腿被扳到料理台上,被捏着奶子操到逼水都喷进洗菜池里。
看到她的腹部赘肉在一次次内射中逐渐涨大,撑起那刺目的婊子纹身,结出装着不知哪个野种的西瓜孕肚…
后槽牙被咬碎,血腥气从牙床里里冒出来,可胯间的鸡巴却硬的像要撑破裤子,他终于站定在婚礼会场的双开扇大门前,听着门后飘来的婚礼进行曲,用胳膊撞开大门。
咯啦…
大门被推开,腥甜的气味从门缝里飘出来,博士视线被钉死在场地中央。
他终于看见了自己的妻子,看见拉维妮娅跪坐烂成浆糊的蛋糕里,不知被射进多少精液的肚皮高高耸起,上面满是新鲜的巴掌印和啃咬痕迹,手里捧着那个盛放戒指的高脚杯,只是杯中已经看不见戒指的踪影,刚从逼里掏出的精液正沿着杯面缓缓满溢,在杯壁上拉出黏腻的白浆,滴落在她隆起的肚皮上,砸出一朵朵精花。
“那么,我要喝了。”
然而,当拉维妮娅浪笑着举起高脚杯,博士竟注意到,她眉梢挑起的弧度和他们在婚礼后台偷尝红酒时一模一样。
用手撩动鬓边被浓精打湿发丝的动作,恰似她在餐桌上探头为他吹凉热汤时的温柔。
而当她把杯口怼到唇边,再猛地将杯身倾斜到底的瞬间,博士仿佛在精液灌进嘴里的咕噜声响里,听见了婚礼上交杯酒碰在一起的轻响。
“咕噜,咕噜,咕噜…”
喉咙滚动咽下浓精时的胸口的起伏节奏,竟和他们窝在沙发看老电影时趴在腿上的胸脯起伏频率完全重合。
来不及吞咽的精液顺着嘴角溢出淌进颈窝的轨迹,像那年夏天她吃西瓜时汁水从嘴角流到锁骨的纹路。
腮帮被精液撑得鼓鼓的模样,让人想起她偷吃巧克力时鼓着两腮怕被发现的可爱憨态。
探出香舌卷起杯边精浆含入口中咕噜噜地漱口时的声音里,是顶着睡乱毛发和他一起对着镜子刷牙漱口的温馨。
“多谢款待。”
打出一声满足的精嗝后,拉维妮娅眯起眼,舌头在嘴里慢慢蠕动,幅度很轻,一点点在口腔里扫过,像是在仔细舔舐残留的液体,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把长舌缓缓伸出来。
在拉维妮娅舌尖上,那枚他亲手戴上的婚戒突然亮得刺眼,恍惚间,博士竟觉得上面那圈缠着的阴毛像她落在枕头上的发丝,戒面的反光恰似她笑起来时眼里跳动的碎阳。
那戒指拌着浓精在她舌尖轻轻打转,转出的弧度温柔得像枚年轮,一圈圈刻着他们走过的日子,又像是黑胶唱片在唱针下一遍遍磨,重复播放着婚礼上那句被掌声淹没的‘我愿意’
…
原来,即便已经如此破碎,妻子的每个姿态里,也从来都是他爱的,与爱他的模样…
“拉维妮娅…”
博士低下头,静静看着有些湿润的裤裆。
“这就是你送给我的,纪念日礼物吗…”他的鸡巴,又一次在没有任何接触的情况下,喷射出了精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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