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要去了……要……不行了……啊啊啊——!”
在坎特蕾拉一声尖锐高亢的叫喊中,漂泊者发出一声闷哼,一股滚烫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尽数射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坎特蕾拉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瘫软,如同烂泥一般趴在长离的背上,不住地喘息。
短暂的平静之后,是更加深不见底的深渊。
漂泊者从坎特蕾拉身上抽离,那温香软玉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欢愉而瘫软着,他眼中亦充满愉悦,征服两位美人让他充满成就感,这几日积累的疲惫似被一扫而空。
“下去。”他拍了拍坎特蕾拉的臀部。
坎特蕾拉像一条听话的母犬,立刻领会了主人的意图。
她从长离的背上滑落,双腿发软地来到床边,然后依言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她将后背紧紧靠住床沿,随即顺从地向后仰去,将自己的头颅和脖颈枕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这个姿势让她胸前的丰盈更加挺拔,也让她的脸庞以一个极度仰视和脆弱的角度,暴露在空气之中。
长离还趴在床上,身体因刚刚的蹂躏和坎特蕾拉的离开而获得了一丝喘息。
但她还没来得及整理自己破碎的思绪,就感觉身后的男人再次有了动作。
漂泊者又将长离翻过来趴好后,他一只脚踏在床上,另一只脚立于地面,像一座山峰般跨立在坎特蕾拉的上方。
然后,他缓缓下蹲,将自己那刚刚释放过,此刻却又重新抬头的欲望连同整个下半身,重重地压在了坎特蕾拉的脸上。
“唔……”坎特蕾拉的口鼻瞬间被男人的身体堵住,呼吸变得困难。
但她没有挣扎,反而伸出温热的舌头,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开始舔舐男人的菊门,那片对任何女人来说都堪称禁忌的区域。
她的舌尖灵巧而细致,在那幽深的谷地间探索、描摹,仿佛那不是在进行着最肮脏的侍奉,而是在品尝着无上的圣餐。
而就在坎特蕾拉进行着这屈辱的“礼拜”时,漂泊者扶住了身前床上长离的纤腰。
长离感受到了那股力量,恐惧让她浑身僵硬。
她能清晰地听到下方传来的、色情的湿润舔舐声,那声音仿佛就在她的耳边,让她一阵眩晕。
下一秒,那灼热的、沾染着坎特蕾拉体液的巨物,再一次不由分说地闯入了她的身体。
“啊——不……呜呜……”
这一次,长离连完整的悲鸣都发不出来。
她的哭声被压抑在喉咙里,变成了绝望的呜咽。
漂泊者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掌控着她的身体,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他像一个冷酷的铁匠,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这块已经濒临破碎的璞玉。
这是一个香艳至极的绘卷。
在长离的视线尽头,她能看到坎特蕾拉仰躺在床垫上的半张脸。
美眸紧闭,那张美丽的脸庞此刻正承受着男人的体重,表情因为缺氧和卖力的侍奉而显得有些扭曲。
而长离自己,正被迫承受着贯穿身体的剧痛与羞辱。
男人的每一次挺进,都将她向前推动,脸颊在床单上痛苦地摩擦。
她的耳边,是三种声音的交响:自己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喘息;身下坎特蕾拉发出的、模糊不清的吞咽与舔舐声;以及男人在双重刺激下,愈发粗重的呼吸。
漂泊者仿佛一个精准的机械,在这两个女人之间切换着他的暴行。
他会在长离体内猛烈冲撞一番,感受着那份紧致与青涩带来的征服感;然后又会猛地抽身,将自己沉甸甸地坐回坎特蕾拉的脸上,享受那份极致的、卑贱的口舌侍奉。
每一次切换,对长离都是一次精神上的凌迟。
当那异物离开身体时,她会获得片刻的空虚,但这空虚立刻被下方传来的声音填满,提醒着她正在发生怎样污秽的事情。
而当那异物再次带着另一个女人的津液和男人的气息归来时,那种被玷污、被共享的感觉,比单纯的肉体疼痛更让她崩溃。
她只剩下空洞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前方的一点。
她的身体在机械的撞击下麻木地起伏,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失去了方向的破船。
那被反复侵犯的地方,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别的什么感觉,只剩下一片湿热的、混乱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