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坎特蕾拉,则在这场疯狂的盛宴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她是一个祭品,也是一个观礼者。
她用自己的嘴承受着主人的胯下,用自己的耳朵聆听着同伴的悲鸣,用自己的身体感受着从床上传来的、每一次撞击所引发的震动。
这种多重的感官刺激,让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点,她的身体在地板上微微颤抖,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如同小猫般的咕噜声。
漂泊者似乎永不疲倦,他的欲望在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容器”中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满足。
他时而化身为贯穿地狱的魔枪,在长离的悲鸣中挞伐;时而又化身为压制神性的君主,享受着坎特蕾拉无上的臣服。
强壮的身体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在长离体内狠狠打桩上百次,身下又有坎特蕾拉灵活舔舐带来的攻速加成,漂泊者不出意料的在那温热蜜穴内缴械,缓缓拔出还能带出些许三人体液的混合物,终于肯暂时放过长离,让其躺下休息,而他也没忘记“关照”在自己身下卖力侍奉的坎特蕾拉,按住她的头,将刚刚抽出的肉棒塞入嘴中猛猛抽插,直至她将这一巨物清理完毕。
似乎是暂时满足了征服的欲望,又或许是单纯地想欣赏一出新的剧目,漂泊者终于从床上下来。
他没有离开,而是在一旁那张华贵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双腿交叠,用一种如同君王审视领土般的目光,冷漠地注视着床上那两个已经支离破碎的女人。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过,最后落在一个角落的木箱上。他走过去取出了一件特殊的玩具。
那是一根通体紫黑色的、由某种不知名玉石打磨而成的双头龙,表面光滑冰冷,却在烛光下反射出妖异的光泽。
“你知道该怎么做。”漂泊者的声音不大坎特蕾拉拿着那根沉甸甸的玉势,爬回床上。
长离刚刚恢复些体力,看到这根玩具像一只受惊的小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
然而,坎特蕾拉却依然媚眼如丝的盯着长离,眼中不仅有想和长离尝试这种特别性爱的期待,更有对主人的绝对服从和一种病态的兴奋。
“趴好哦,长离大人”坎特蕾拉的声音带着温柔与魅惑,她抓住了长离的脚踝,将她拖到了床的中央,让长离与自己面对面地侧躺下,双腿交错。
“嗯……不行”长离的声音细若蚊吟,今夜和男人交合已让她羞耻不已,现在,她竟然要和一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好闺蜜……用这种方式……
坎特蕾拉熟练地将玉势的一端对准自己,缓缓地推了进去,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随即,她扶住玉势的另一端,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对准了长离那刚刚被蹂躏过的、依旧红肿不堪的穴口。
冰冷的玉石触碰到那敏感脆弱的软肉,让长离浑身一颤。
她想并拢双腿,却被坎特蕾拉用膝盖死死地抵住。
在一声绝望的呜咽中,那狰狞的另一端,还是缓缓地、坚定地滑入了她的身体。
一种异样的、冰冷的充实感传来,与之前男人的灼热截然不同,却同样带来了被侵犯的撕裂感与羞耻。
她们被这根狰狞的玉器连接在了一起,以一种最亲密也最怪诞的方式。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观赏的漂泊者站了起来。
他缓步走到床边,像一个欣赏艺术品的收藏家,俯身审视着这幅由他亲手创造的活色春宫。
然后,他的双手伸了出去。
他的左手复上了坎特蕾拉那只饱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右手则抓住了长离那只虽然略显青涩、却同样挺拔完美的玉兔。
“啊!”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
漂泊者的手法粗暴而直接,他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只是用力地揉捏、抓握,仿佛要将那柔软的脂肪从指缝中挤出来。
他的拇指和食指找到了两人胸前早已因刺激而挺立的红樱,毫不留情地捻动、拉扯。
剧烈的快感与痛感混合在一起,像电流般窜过两人的四肢百骸。
“动起来。”漂泊者低声命令。
坎特蕾拉率先响应。
她开始主动地挺动腰肢,带动着那根双头龙在两人的身体里进出。
它在坎特蕾拉的体内搅动出淫靡的水声,又在长离的体内引发阵阵屈辱的痉挛。
长离被迫承受着这一切。
她的身体随着坎特蕾拉的动作而起伏,那冰冷的玉势在她的甬道内反复摩擦,每一次进出都像是在提醒她此刻的处境有多么荒唐。
而胸前那只大手的肆虐,更是让她无处可逃。
精神上的防线在肉体的双重背叛下节节败退,一股无法忽视的酥麻感从下腹升起,却让她内心深处感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