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感觉,身体内部那一直疯狂叫嚣、折磨了她仿佛一个世纪的快感,都在这胜利的巨大预期和精神的瞬间放松中,出现了一丝极其短暂的、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如同雨后初晴般虚假的平息……不,甚至不是平息,而是……转化了?
那极致的痛苦和折磨感似乎在瞬间褪去,只剩下一种纯粹的、汹涌的、如同温热蜜糖般流淌的愉悦!仿佛身体也在为她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连那两条该死的细线,此刻的摩擦都似乎带上了一种温柔的、缠绵的意味,每一次滑动都象是在用最柔软的丝绸轻轻拂过她最敏感的花蕊。
体内的珠子也不再是疯狂的撞击,而是如同无数温顺的、会发热的小鱼,在她湿热敏感的穴壁内轻轻游动、厮磨,带来一阵阵让她浑身酥软、几乎要融化掉的快感。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被巨大的喜悦和即将解脱的预期填满。
她甚至下意识地微微放松了那一直死死紧绷的肌肉,身体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担,变得轻飘飘的,仿佛随时会羽化而去。
然后,如同电影里最唯美、最令人期待的慢镜头,那两扇冰冷的、隔绝了她与自由的金属门,开始以一种庄严的、带着某种仪式感的、仿佛凝固了时光般的缓慢速度,一寸、一寸地、带着微弱而悦耳的、如同乐器滑音般的声响,向两边缓缓滑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扭曲,但不再是酷刑,而是一种……带着极致愉悦的等待和期盼!
每一微米的缝隙扩大,都象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轻轻拨动,奏出迷醉的乐章!
她死死地盯着那条越来越宽的、透出走廊柔和光线的缝隙,感觉自己象是在等待一场盛大的、属于她一个人的加冕典礼!
而电梯里残存的那些微弱的刺激——细线的摩擦、珠子的震动、丈夫手臂的温度——都仿佛变成了祝贺的礼炮和伴奏的乐曲!
她的眼睛因为极致的兴奋和喜悦而微微眯起,长长的睫毛如同沾了露水的蝶翼般轻轻颤抖,眼角甚至沁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泪水。
她的唇瓣完全放松地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点贝齿,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一个迷离而满足的弧度,仿佛沉浸在某种极致的梦境中。
她的呼吸变得深长而舒缓,带着一种释放后的慵懒和满足意味,每一次吐气都仿佛在吐出粉红色的、带着甜香的云雾。
她甚至下意识地、极其细微地、用穴壁的肌肉去迎合着那细线的滑动,仿佛在与这最后的刺激共舞。
她感觉自己像一朵被甘霖彻底滋润的花,从花蕊到花瓣,每一寸都在舒展、在绽放、在享受着这胜利前夕最后的、极致的欢愉。
“就快了……就差一点点了……门开了就好了……我做到了……”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象是在进行某种自我催眠,又象是在品味这来之不易的、带着快感余韵的胜利果实。
她相信,只要门完全打开,只要她离开这个充满折磨的狭小空间,只要没有新的刺激加入,她一定能将这最后的、如同潮水般汹涌却又带着甜美暖意的快感,控制在安全的范围内,直到回到房间……
门,终于完全打开了。
如同幻梦的终结,如同礼赞的落幕。
韩玲几乎是在门缝开到足够一人通过的瞬间,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一种近乎雀跃的、急于奔向自由的心情,在丈夫的搀扶下,迈出了那象征着胜利和解脱的一步!
踏上走廊那厚软得如同云端的、吸走了所有声音的地毯时,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松弛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仿佛一直紧绷着的弦骤然断裂,仿佛一直强撑着的堤坝轰然倒塌!
她成功了!她真的从那地狱般的电梯里活着出来了!而且她忍住了!
巨大的喜悦和放松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警惕和防备都在瞬间瓦解。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认为,战斗已经结束,酷刑已经终结,已经……不需要再忍耐了。
就像一个憋了很久尿意的人终于冲到厕所门口的瞬间,那种即将得到释放的预期,反而让身体的控制变得更加艰难,甚至可以说,身体已经提前做好了放松和释放的准备!
几乎是出于本能,就在踏出电梯、丈夫的手臂刚刚松开她腰肢的刹那,她的双手就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手指带着一种急切的、甚至有些慌乱的颤抖,下意识地就伸向了自己胸前那件白色裙子的领口!
她想要立刻!
马上!
就把这件该死的、让她从里到外都备受煎熬的“刑具”扯掉!
她甚至已经开始拉扯那细细的肩带,想要将这束缚彻底解除!
只要脱掉它!
只要摆脱那两条该死的细线和那些恼人的珠子!
只要没有持续不断的刺激!
她一定能将这最后的、如同余烬般燃烧的高潮边缘彻底压下去!
她一定能赢!
“玲玲?你怎么了?很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