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带着一丝疑惑和关切的声音,如同冰水般浇在了她滚烫的头顶。
热?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迷离的视线试图聚焦。
然后,她看到了丈夫眼中那抹不解,以及……他视线尽头,走廊另一端,似乎有几个酒店的住客正用一种极其古怪的、带着探究和震惊的眼神看着她——看着她此刻衣衫不整,肩带被扯下一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呼吸急促、甚至还在微微颤抖的狼狈模样!
公……众场合?!
这里……还是走廊?!
她猛地僵住,如同被瞬间冰封!
然后,如同慢镜头一般,她的视线艰难地、带着一种不祥的预感,缓缓地、缓缓地转向前方——
那条长长的、仿佛没有尽头的、铺着暗红色漩涡状花纹地毯的走廊。
以及……在走廊遥远的、模糊的、如同另一个世界般遥不可及的尽头,那扇熟悉的、此刻却显得无比渺小、无比讽刺、如同地狱入口般的房门!
还有……路要走?!
不是踏出电梯就结束了?!不是离开那个金属囚笼就安全了?!
这个认知,如同最锋利、最冰冷、最淬了剧毒的匕首,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带着一种近乎嘲弄的残忍,刺穿了她刚刚被巨大喜悦和虚假希望填满的心脏!
将她心中那刚刚燃起的、脆弱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胜利之光,彻底绞杀、熄灭!
绝望!
彻彻底底的、如同实质般的、冰冷刺骨的、能将灵魂都彻底冻僵粉碎的绝望,如同来自深渊的、带着粘稠黑暗的潮水,瞬间将她吞噬!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在这一刻,伴随着那虚假希望的彻底破灭,彻底死去了。
世界开始以一种更加疯狂、更加迷幻的方式旋转、融化、扭曲。
墙壁上昏黄的壁灯,光晕如同投入水中的、色彩斑斓的油彩般荡漾开来,旋转、混合,将她的影子拉长、扭曲、分裂,变成无数个张牙舞爪的、扭曲的、正在痛苦挣扎的怪物,在墙壁和地毯上疯狂舞动、交媾。
脚下地毯上那暗红色的漩涡状花纹,仿佛活了过来,变成无数细小的、粘腻的、带着吸盘的、淫邪的触手,缠绕着她的脚踝,贪婪地、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侵犯意味,向上蔓延,钻入她的裙底,舔舐着她滚烫的肌肤,要将她拖入沉沦的、永恒的深渊。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此刻却象是某种浓烈的、带着甜腥味的、致幻的春药,侵蚀着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让她头晕目眩,恶心欲呕,身体内部的火焰却燃烧得更加疯狂,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焚烧殆尽。
丈夫搀扶着她的手臂,她已经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那些声音变成了遥远的、毫无意义的嗡鸣。
他的体温,他的气息,他担忧的询问,都变得陌生而危险,仿佛是引诱她彻底堕落、放弃最后抵抗的魔鬼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诱惑的钩子。
她听不到任何清晰的声音,又或者说,她听到了太多的声音——自己粗重、破碎、如同濒死困兽般、带着哭腔和绝望的喘息声;擂鼓般疯狂敲击着耳膜、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震碎她整个头颅的心跳声;血液在她血管中奔流、咆哮、如同滚烫的、粘稠的岩浆般汹涌沸腾的喧嚣声;还有……身体内部那持续不断的、如同永恒潮汐般汹涌的、快感与痛苦交织、震耳欲聋的、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轰鸣……
她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关节僵硬的、提线的木偶,被丈夫半拖半拽着,在这条仿佛没有尽头、通往最终审判的回廊上,踉踉跄跄地、如同踩在棉花上又如同踩在刀尖上般,向前挪动。
每一步,都象是在锋利的、布满了滑腻淫液的刀山上行走,又象是在欲火的、燃烧着幽蓝色火焰的火海中跋涉。
脚下的地毯不再柔软,而是变成了布满了亿万根看不见的、涂满了淫药的、烧红的钢针的刑具,每一次落步都带来新的、更加剧烈的、仿佛能刺穿灵魂的痉挛!
身体的每一次移动,无论多么微小——手臂的摆动、腰肢的扭转、重心的转移、甚至只是因为呼吸而引起的胸腔起伏——都带动着那两条早已与她血肉相连、被淫液浸润得如同湿滑水蛭般的细线,和那些在她体内疯狂肆虐、如同沸腾岩浆般的珠子,进行着永无止境的、花样翻新的、登峰造极的、纯粹为了折磨而存在的玩弄!
竖向的那条线,此刻已经不再仅仅是摩擦或碾磨,而是如同烧红的、带着无数细密倒刺的、涂满了春药的铁烙,在她红肿的、早已敏感不堪、甚至可能已经因为过度摩擦而微微破损渗血的穴口中,每一次都进行着缓慢的、深入骨髓的、撕裂般的、带着灼热痛楚的碾磨和撕扯!
每一次都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在战栗、在尖叫、在破碎、在融化!
横向的那条线,如同嵌入血肉的、烧红的、不断收紧的锁链,紧紧地、残忍地勒着她细嫩的秘处肌肤,带来持续不断的、尖锐的、仿佛要将她从中活生生截断的压迫感和痛楚!
胸前那两个毛绒绒的圆环,每一次与那早已硬挺得如同熟透了的、深色的、仿佛轻轻一碰就要破碎流汁的樱桃般、坚硬滚烫肿胀欲裂的乳头的摩擦,都象是要将那两点敏感彻底点燃、引爆!
带来一阵阵让她浑身酥麻、战栗、脚下发软、几乎要彻底失去所有力气、瘫软在地的快感!
体内的珠子,如同彻底失控的、沸腾的、带着毁灭意志的风暴!
在她穴壁、甬道内壁、阴蒂包皮内、甚至蜜穴深处,疯狂地撞击、旋转、碾磨、震荡!
将那快感推向了一个超越了任何生理极限、超越了任何语言描述、超越了任何想象的、纯粹的、毁灭性的顶点!
快感已经不再是快感。
那是一种纯粹的、毁灭性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