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年级的学姐在下面小声讨论,喝彩声不断。
“那个是学弟吗?”
“哦,他是之前开学典礼讲话的那个酷拽天极品学弟!”
“救命,狗一中几百年修的福气啊!”
“这学弟看上去还很凶。”
“帅得半死不活。”
“有你这么形容的吗?明明是帅得死去活来。”
姜厘急忙捂住他嘴,双眸对视间她看清男生眼底滚烫的情。欲。
被柔软掌心死死捂住的话并没咽在喉腔,陈屹泽还在说,话筒中听得囫囵,姜厘却听得清晰。
他毫不避忌,笑得很稠艳。
“她在被我亲,被我摁在墙上咬。”
看着姜厘咬唇要哭的可爱样子,陈屹泽胸膛生出浓烈的爽感,他很想问姜厘感受如何。
于是贴着她耳边,用低哑的嗓音轻声和她咬耳朵,
“宝宝,你爽不爽?”
第40章第40章
姜厘第一次正式感受到陈屹泽身上的不可控感,她深切地意识到他发起疯来自己是玩不过的。
女生眼眶沁润的雾气像漂亮的水晶石,一碰就碎。
陈屹泽低笑了几声,摸到姜厘额头上的手带了点温柔之意。
陈妄山在话筒中语气不耐起来。
“囫囵说的什么东西,一句都没听清。”
悉悉索索的像是蹭到了衣服布料上,一直有杂音,咿咿呀呀。
骨感分明的指节握住手机总算拿起,陈屹泽抬起手机又听见男人裹着怒气的质询:“干什么呢你?”
心情姣好,陈屹泽被质问反而笑了声,目光慢腾腾从姜厘红肿的唇上掠过,他拖着腔,抵了下墙往旁边踱,“我在——”
“吃东西。”
老屋门框刷了桐油,要干两天,之后再上漆。
陈屹泽短暂失去了去老屋的理由。姜厘眼眶刺激到泛着潮红,尾音带着乞声。
“他给你换的鞋?”
上衣被推到锁骨,有什么冰冷的金属在皮肤上腾挪着。
脚趾微蜷,姜厘眼底一片潮湿,抱住陈屹泽埋在身前的头,“没有,是我自己。”
“还有大衣,我只披了半分钟,本来就要脱掉的……”
还没等他耐着心一点点拷问,姜厘已经和盘托出。
她惊慌地低头看着陈屹泽一点点用舌尖挑。逗某点,舒慰的感受从太阳穴汹涌而来,只有颤音暴露此刻共存的惧意。
“我以后乖,放过我好不好哥哥……”
女生讨好的模样楚楚可怜,颈轻仰着,呼吸慢慢变急,暴露出的肌肤像刚摘下的水蜜桃,嫩又红,摇摇颤颤。
陈屹泽低头没吭,润湿的舌尖轻轻吻向另一处,眼底荡过醒目的欲。望。
“没关系啊,你以后继续。”
骨感指节悬着的红绳,悄无声息地系到水蜜桃尖尖上。
冷涩的金属夹做了改造,咬合力并没有那么强,但姜厘仍然被那股突如其来的挤压胀痛感搞到差点痉挛。
她背脊屈成弯状,只能发出短促的呜咽声,蜷在男生腿下。
陈屹泽又照顾地探查了一下她另一个敏。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