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秒后,指尖拉出洇秽的黏丝:“是不是被搞得很爽?”
他又笑,眸色晦暗不明。
“我还没进呢宝宝。”
“他知不知道我用两根手指就能让你高?”
碾磨轻挑,指尖运着力道在高点反复刺激,姜厘头脑迷乱,慢慢蹭到陈屹泽怀中,口中含糊不清着什么。
陈屹泽低头,任由她发丝讨好地蹭着自己,慢慢听懂她的话,又制住她并。腿的动作。
“今天是谁不乖?”
“不乖就该被调,我不乖你也可以调我啊宝宝。”
“你有机会么,我跟你报备的时候你不是正跟别的男人呆在一块呢?”
怨妒的语气以极为坦荡的口吻说出。
陈屹泽说完,姜厘额头已经汗湿了,她有些恍惚地听到铃铛铃铎作响,蚕食的神智逐渐飞逝,脑子更空,床单褶皱成一片。
扩张完成,陈屹泽拍她,换位置。
“现在可以收拾我了宝宝。”
“夹我。”
他尝试过陪奶奶卖水果,心不在焉地蹲在那,始终往一个方向瞧。
张桂香简直没眼看,直言:“记月巷02号,不知道路?”
陈屹泽迅速收回视线,小声说:“不是看那边。”
张桂香懒得付出慈爱,让他快点离开。
他重新回到铺子,还是决定要按照草稿把自己设计好的、适合老屋的小家具给打出来。
孙明屁股着火一样冲进来时,陈屹泽正在刨木头。
“屹泽屹泽!屹泽啊!”孙明疯了一样,大喊自己在网上搜姜厘几个字,居然真的搜出结果。
“她是一个钢琴家,得了好多奖!”
陈屹泽停下手里的活,接过手机来瞧。
关于这个人的词条都是一个个光鲜瞩目的奖项,照片那一栏排列着她穿着漂亮裙子弹琴的模样。
除了荣誉,还有其它内容。
孙明喋喋不休:“我就手闲搜一下,没想到她真的很厉害!哇屹泽,这不是缘分嘛!你心心念念那漂亮姑娘不是也弹琴?说起来,像我们这种普通人,就什么都找不到……”
陈屹泽没听进去几句,手指慢慢往下滑,看到了更多。姜厘飞快踩了他一脚,打开反锁要把他往外推。
照片中的肌肉像是有了实感,像座山一样堆了半天移动不得,姜厘捋起袖子,一鼓作气再欲把人清出屋内,陈屹泽仗着身高差,直接把人夹在腋下。
“我知道对妹妹好啊,我对她可好了。”
男生吃饱了,餍足地望着胸口处气到不行的女生。
“财务说你卡上划出一大笔钱,最近公司那边需要用钱了?”
“嗯。”他简略地回应。
“够不够,我又给你打了一笔,我们这边大概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回家,你照顾好自己。”
老父亲声声关切,
甚至还担心亲手娇养长大的蛇蝎男子会亏待自己,他平时是什么横行霸道的作风,您难道不知道吗!
姜厘听到这,已经无力抗争。
她塌下胸腔,气愤地吐出一口浊气。
“她没告诉你?”老辛头很惊讶。
陈屹泽肩膀都塌了,“没有说呢。”
“为什么?”老辛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