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月事?
蹙了蹙眉,按理说,这种情况下,他应该退出去,然而。。。。。。
苏予辞走了过去,使了点力,将那只掐住姜稚鱼脖颈的手腕直接硬生生地掰断了。
然而即便这样,都没能让容絮松开,反倒弄得到处都是血。
桃花成煞,白雪红梅,无论是他的衣袍,还是旁的什么,用这句话形容都再恰当不过。
额上的青筋跳动了几下,苏予辞忍了又忍,没忍住,还是暗自骂了一句脏话。
他深呼一口气,开口道:“容道友,你再不松手,她就要被你活生生掐死了。”
“死了。。。。。。”
似乎是“死”这个字眼勾动了容絮的神经,他的手稍稍松开,苏予辞趁机将人拉拽到面前,提了起来。
有些匆忙,故而姿势不算太好。
眼里满是惊恐恍惚,姜稚鱼下巴抵着苏予辞的肩膀,拽着他的手臂,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
腿弯被迫挂在苏予辞的腰侧,已经高高悬空了,却还是因恐惧想不断往上爬,耳边传来轻微的喘气声。
以防她摔下来,苏予辞修长白皙的手按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掐着她的大腿根。
温软滑腻,就连苍凉的指尖似乎都能随时碰到那带着热气的粉蝶。
淋漓地,顺着腿根往下流,被他的手隔绝,虎口处湿漉漉的,有点热,有点黏。
苏予辞知道那是什么,手不明显地抖了一下,恍若无事般对面前的人说道:“容道友,你就算是想发疯,也要适可而止吧?”
容絮不言不语,眸低垂,视线从背后由腰臀一路滑倒她的腿间,死死盯着。
月事,是月事。。。。。。
提前了。
没有死。
容絮抬头,用一种异乎寻常的平静语调,开口:“把她给我。”
苏予辞轻笑了一声,嘲讽道:“难不成容道友是真想弄死她?”
并没有露出什么不满或者不悦的表情,容絮偏头,疑惑道:“怎么会呢,我只是想要为我的不当行为给姜姑娘道个歉。”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华丽矜贵的嗓音温柔到了极致:“顺便帮姜姑娘的那里清洗干净,毕竟都是我的过错,理应由我来负责。”
苏予辞嗤笑一声。
“不要,不要把我给他。。。。。。”
熟悉的腔调瞬间将姜稚鱼从混沌中惊醒,眼里的泪包不住地往下落。
她害怕地蜷缩在苏予辞怀里,小幅度地摇头流泪,卑微哀求的模样看着可怜极了,像一只濒死的雀。
苏予辞无视了她的恳求,只是对容絮道:“可我实在不敢保证,容道友会不会在替她清洗的过程中又犯了病,趁我不在,直接将她掐死。”
容絮慢慢地笑了,瞳孔里是晦暗的霜降:“那苏道友想如何?”
“也没什么,”苏予辞挑着唇角要笑不笑,“就是疑惑,既然容道友你都行,我,为什么不行?”
容絮脸上的笑愈发深,烟霞绻绻,像腐烂发黑的洛阳红,只余满枝尖刺,还未触碰,便洇满了赤色。
僵持了半天也没个结果,屋子里惊恐的啜泣声却越发响亮。
“其实也不难,”苏予辞轻声道,“容道友,我们彼此都可以退一步的。”
折断的手腕复原好后,容絮走近了,伸出手:“那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心里的绝望和恐惧如同潮水迅速蔓延,快要把姜稚鱼给生生溺毙。
“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