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在姜稚鱼紧拽自己手臂的软白指尖上,复又往上,落在她的脸上。
苏予辞朝姜稚鱼笑了笑,而后,直接将她递了过去,没有丝毫心软。
看着在容絮怀里不停挣扎的姜稚鱼,苏予辞缓声建议道:“姜姑娘还是乖乖听话为好,这对你,对我们,都好。”
石屋凭空出现一处冒着热气的白玉池,奢靡华丽,依据石屋的大小被控制在恰当的范围内,很快,仅剩的衣服也从身上消失。
身体用力地紧缩成一小团,姜稚鱼把头埋在膝盖处,臂弯间,崩溃落泪,困窘地试图遮掩自己,甚至不知道祈求的目光该看向谁。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她的拒绝,她的哭闹,她的难堪,全都被面前这两人给理所当然地忽略掉。
他们根本不在意,也不会听取她的意见。
因为她性格软弱,不强硬,更不敢反抗。
身体被强行舒展开,容絮将她抱在怀里,腿掰开,抬高,仔仔细细洗着那处。
隔着朦胧的轻纱,苏予辞离得不远也不近,但他又不是瞎子。
那里很干净,什么也没用。
腿肉丰满,紧紧并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像什么?
像流着红糖馅的白馒头。
容絮有点不爽快,看过去,教浓睫微掩的幽深紫眸里藏着阴寒,像是剧毒沉重的水银:“苏道友,还没看够吗?”
苏予辞倚靠在门前,笑着:“至少我只是看看,不像容道友,都已经直接上了手。”
一声极轻的、带着挑衅的笑响起,透着浓浓的不屑。
容絮想,行啊,那就看啊。
是谢徊雅,还是苏予辞,有区别吗?
拨弄揉捏,里外每一处都不曾遗漏,洗得很干净,力道也很轻柔,可姜稚鱼根本受不住。
哭声逐渐染上妩媚,变得诱人,苏予辞觉得真的很像春日里发晴,叫椿的小母猫。
眸色暗了暗,容絮蹙眉,很不满:“我在给姜姑娘认真清洗,姜姑娘在做什么?”
双指合并,抬腕,轻轻拍打了一下,声音冷淡地说道:“又流了我一手。”
暧昧的水声响起,只有一下,很小,一点也不明显,可姜稚鱼知道,他们都听见了。
如同那个消逝不见的泥偶,被随意摆布着,姜稚鱼羞愤欲绝,泪水沿着泛红湿润的眼尾滑落下来,悲哀地没入到浓密的鬓间。
哭着哭着,最后整个人因为承受不住,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这种诡异怪诞的场面,除了晕过去的姜稚鱼,剩下的两人竟丝毫察觉不到有什么不对。
等姜稚鱼再次醒来后,身上的衣裙包括床单被褥,都已换成了新的。
姜稚鱼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哽咽着:“苏道友,你、你和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愿意,不想,已经拒绝了,可你们还要强迫我。。。。。。”
怎么可以因为她的弱小就枉顾她的想法,她的选择,怎么可以。。。。。。
苏予辞听见了,又或者听没听见都差不多。
他在想。
她的声音很好听,哭起来尤其好听,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
抽噎着,抽噎着,整个房间只余她细碎的啜泣声,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慢慢止住了。
姜稚鱼擦干净眼泪:“我本来很相信,很信任苏道友的。”
苏予辞脸上没什么表情,平静地俯视着她。
为什么要让她信任他,依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