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栖迟趁机道:“先生,我原谅你,你也原谅我吧,别生气了,好吗?”
周书砚心想自己本来就没生气,何来原谅一说。
他叹了口气,“殿下,我真的没有生气,从第一天给你当太傅开始,你就是我心里唯一的继承人,无论发生何事,都不会动摇我对您的坚定。”
听到这番情真意切的言论,谢栖迟的心感动的一塌糊涂,他拉起周书砚的双手,抬头保证道:“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怀疑先生,还请先生一如从前那般对我。”
周书砚寻思自己也没做什么和之前不一样的事啊,他疑惑道:“为何殿下你总说让我和从前一样对您,难道我做了什么让您不开心的事吗?”
谢栖迟立马摇头,“没有!没有!都是我不好。”接着他又小心翼翼道:“那先生……我以后还会有生辰礼吗?”
周书砚被他这略显稚嫩的发言逗笑了,眼睛笑得眯起来,“殿下这是说得哪里话,殿下生辰,想送礼的人多的是,不必担心此事,至于臣……”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便被谢栖迟急切的打断了,“别人我管不着,我就喜欢先生送的东西。”
眼神里的真挚烫了一下周书砚,“殿下喜欢就好。”想到这位太子殿下才19岁,他还是哄了句,“殿下每年的生辰贺礼臣都会用心准备。”
这下谢栖迟开心了,这才是他熟悉的太傅啊,他的先生又回来了!
“谢谢先生!”
就这样,谢栖迟靠装可怜让周书砚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从太傅府离开后,谢栖迟就到镇国将军府探望李青。
李青自从知道自己解毒后不能再恢复以前的身体,上战场打仗,只能像普通人一样活着,他就格外注重身体锻炼。
谢栖迟来的时候,李青正在练八段锦。
谢栖迟等李青练完才上前道:“舅舅,看来穆神医的确医术高明,看您这么有精力,我可得好好谢谢穆神医。”
李青接过随从递过来的外衣披上,拍了拍谢栖迟的肩膀,“哈哈!栖迟,穆神医已离府,他行踪不定,你找不到他的。对了,你怎么过来了?”
谢栖迟自小跟着李青长大,李青对他来说,就和父亲一样。
这次过来找李青是因为想和李青说说从回京后发生的所有事,毕竟之前人一直躺在床上,他也不好把自己遇到的麻烦跟舅舅说。
“今日正好无事,来与舅舅闲聊一二,……”
两人边说边往书房走去。
听完了谢栖迟说的所有事,李青倒是对这个周书砚有些好奇。
“难道他还真给你安排了个好太傅?这人会不会是他安排的,否则这一切似乎太过巧合。”李青有些疑惑,这里的他说的是永熙帝,李青因为父亲和妹妹的原因,对永熙帝有些意见,私下里不会称呼永熙帝为皇上。
谢栖迟立刻道:“舅舅,先生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待我极好,课业上教了我许多,特别是兵法和治兵上,我受益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