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谢。”柳予安也不躲避,任由宁简的指腹擦过自己的脸。
“你们是在偷情吗,怎么不搭理我。”宁纯被两人的无视伤到了自尊。
此时宁简听到“偷情”二字竟然有些愉悦,他笑吟吟地轻捂住柳予安的嘴,另一只手在自己嘴前竖起:“嘘”。
“宁老二我都看到你捂住大哥的嘴了,坏蛋。”
没过一会儿,屋顶上排排躺着了三人。
“好美呀。”宁纯感慨一句后也不再多说了,仿佛也被这星空吸去了思绪。
再次有人开口时,是众人都要再去厕所的时候。于是趁着要解手便一同下了屋顶,各自去歇息了。
“以后还是早上喝牛奶吧。”宁纯如此感叹。
蜡烛
翌日上午,宁纯睡过了头。
好在是自家医馆,不去倒也没大问题,宁振正也心疼自家孙女,便也没是叫人,自己去医馆中坐诊去了。
顶着上了三竿的日头,宁纯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出来了,伸手擦了擦煳眼的小眼屎:“早啊,大哥。”
宁纯一边打着水要洗漱,一边跟杂物库房里正翻箱倒柜的柳予安打招唿。
“早啊。”柳予安忙里偷闲回了句,又继续迷茫地继续翻找。
“大哥,找什么呢。”宁纯洗漱完,凑上杂物库房门口疑问道。
“我房间中没蜡烛了。”柳予安抬起身来回道。
昨夜在院中赏星时没灭烛火,再回去时蜡烛已经自己烧尽了,还是摸着黑上床睡的。
“我前几日刚采买的,很多呢。”宁纯也跟着疑惑,接着也进门作势便要一同翻找。
“哎,我知道了。”宁纯突然拍了拍自己脑袋,“估计都在二哥书房里,昨儿个我瞧见了。等我去他书房给你拿。”
“那我去吧。”柳予安听宁纯如此一说,便随手重新归置了下手头的杂物,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先出去吧,这里灰尘大。”
宁纯稍微垫了垫肚子,二人便一同去了医馆,而后在医馆随着宁振一同待到傍晚,一天就又这么过去了。
傍晚,众人吃过晚饭后各自去歇下。
“小纯,今日你去过我书房吗?”宁简突然略带焦急地询问正在厨房中洗碗的宁纯。
“嗯?怎么书房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宁纯正站在灶前洗碗,迷茫抬头又带了一贯的“招惹二哥我最牛”的小语气。
“认真回答我。”宁简也不恼,只是真让人感觉有些着急了。
“没去过。”宁纯也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自我思索一番肯定自己的确没去过,“是丢了什么东西吗?”
“没什么。”宁简不欲过多解释,转身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