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我知道了。”宁纯突然叫住宁简,“白日里大哥可能去过你书房拿过蜡烛。”
宁纯突然回想起自己上午刚睡醒那会儿,因着有些睡懵,故而迷迷煳煳印象没那么深刻。
“当时大哥正在库房找蜡烛,我说看到过你书房里有,可能……”宁纯的解释还没说完,宁简便匆忙走了。
“早些休息去。”临走还不忘撂下这么一句咬牙切齿的关心。
“莫名其妙。”宁纯瞧着大哥匆忙走远的身影,发懵地嘀咕道。
宁简来到柳予安门口前时,屋里是亮着灯的。敲了敲门,轻声喊了几句,没人应。原本便虚掩着的门,被轻轻一推便开了。
宁简用衣袖捂住口鼻后,推门进去,便走还不忘边出声喊道:“大哥,睡了吗?”
柳予安躺在床上,已然是睡着的状态,自然无法响应。
宁简瞧了瞧桌上还燃着的蜡烛,灯罩还没罩上,那烛火随着宁简的到来忽闪摇曳了一番而后重归平静。
宁简吹灭了刚燃下一小截的蜡烛,屋子中便忽地暗了下来。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又能借着月光将屋内的摆设轮廓看个大概了。
而那床上平静躺着的柳予安的皮肤,却是在此种环境下白得有些反光的突兀。
空气中这支蜡烛燃烧的特殊气味已经淡了,宁简放下了遮挡口鼻的衣袖。
宁简走到门口处,屋外隐约传来几声门框轻碰的声音,应当是宁纯回房歇息时发出的声响。
宁简将房门带了上,而自己却没在门外。仿佛为了保险似的,还扣上了门栓。
他慢慢走向床边,像极了早有预谋似的、令人难以置信地抚摸上了柳予安的脸,那隐忍的神情仿佛要将眼前人吞下一般,还不忘再三确认:“大哥,睡着了吗?”
柳予安自然是没出声的。
只是仿佛入了梦般,看似熟睡中的人竟脸色发红,红唇微张,偶尔间还能听到一丝似有若无的深唿声,仿佛正做着一个销魂的梦。
宁简手背抚摸着柳予安的脸庞,顺着露出的修长脖颈伸入了那从未敢光明正大抚摸过的亵衣中的身躯。
触摸上时,简直像过了麻筋一般。
手感是无法想象的韧,没有赘余的脂肪,光滑的皮肤下是一层薄薄的肌肉。
肆意且隐忍的抚摸中,柳予安的亵衣已然被解开,且凌乱地被蹂躏得不象样了。
而这样,仿佛依旧是不尽兴,怀着隐秘的兴奋和忐忑,宁简欺身压了上去……
翌日一早。
柳予安只觉浑身疲软酸痛,他十分无奈地穿好衣服去悄悄地打水洗亵裤。
天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一夜春梦,梦醒后却还分毫记不得,只留那自己折腾出来的一床狼藉和那一裤粘腻证明着那了无痕的是一场春梦。
柳予安扶着腰从井中打了水,蹲成一坨地搓洗着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