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自己力气不够大,眼见两人都要倒下。柳予安便将人转身一带,自己垫在了地面上。
好在,宁振身体无事连一丝破皮都没有。
再说了怎么说也是饱经沧桑过来的,也不至于被这一摔惊吓到。只是当下有些心情低落担心柳予安罢了。
柳予安便没那么好运了,自己往地上算是扑倒的,力度太大,地面又有些碎小石子,于是擦破膝盖和手掌。
说疼是肯定的,只不过完全没有宁纯包扎得那么唬人罢了。
“我来吧。”宁简看不上宁纯的清理手法,“你这么清理沙砾,大哥得多遭罪。”
宁纯心有不甘地让了位,一旁给宁简准备着纱布。
宁简皱着眉头给柳予安包好了右手,那表情仿佛比眼前人还要疼上几分。
好在柳予安左手只破了点皮,稍微清理了下便没作包扎。
“我说二哥,你这包的也不比我好哪儿去啊。”宁纯故作轻松地说。
宁纯只包扎了柳予安右腿,左腿膝盖只是青了,倒是没有破皮。
其实众人心知肚明,柳予安的受伤,大概是当下最小的代价了。
毕竟宁振上了年纪,可不敢保证这么直挺挺地摔一次会有什么后果。
柳予安看了看自己右腿,又看了看自己右手,这分明就是半斤八两的包扎水平。
手掌还好说,纱布缠好后好歹露了四个指头,可这腿?
“小纯,我好像腿不能打弯。”柳予安眼巴巴地望着宁纯。
宁纯眼巴巴地回望过去:“哎呀,这膝盖不打弯才好,被尖石划的伤口很深,这样有利于愈合呀。”
好像,也没什么毛病。柳予安好像被这番解释说通了,懵懂地点点头。
“爷爷,我先回房休息下了。”柳予安感觉自己有些浑身都有些木,便想自己休息下。
一下子起身竟没成功又坐了回去。
宁纯好似没憋住笑似的“噗嗤”一声,又憋了回去。还是不肯嘴硬地承认自己包扎的膝盖有什么问题。
“我扶你回去。”宁简赶忙扶着柳予安起来。
“对,让小简扶着你,小心着些。”宁振赶忙跟着要起身。
“爷爷您可就坐着吧,二哥扛都能给扛回去,您可就别担心了。”宁纯紧忙阻止宁振起身,生怕再来个什么着急忙慌不小心。
宁振轻叹一声,不得不感慨岁月不饶人啊。如今已经到了被子孙如此担忧照看的程度了。
“不过您也别闲着,我有个药方看不明白,爷爷给我讲讲呗。”宁纯语气轻松地撒娇。
“你这丫头,都快超过我了,还用我给你讲吗?”宁振心里清楚宁纯这是在抚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