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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余论(第5页)

[127]曹伯韩:《方言的使用和研究》,见《通俗文化与语文》,59页,重庆,读书出版社,1945。

[128]其实,马尔自己的学术生涯就是从历史比较语言学开始的,但是很快就发展成为一套具有高度意识形态色彩的“全新的语言学理论”。(Mi,Speakingiongues:LaureaicsofVoiRevolutionaryRussia,Dekalb,NorthernIlliyPress,2003,p。226,n。48。)关于马尔对19世纪历史比较语言学的否定,参见郅友昌、赵国栋:《苏联语言学史上的马尔及其语言新学说》,载《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第26卷第3期,2003年5月,30页。顺便一提,近年澳大利亚语言学家罗伯特·迪克森(R。M。W。Dixon)提出“裂变—聚变”理论,强调语言的发展过程中既有裂变,也有聚变(罗伯特·迪克森:《语言兴衰论》,朱晓农、严至诚、焦磊等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尤其是第六章),被认为是历史语言学的新进展。

[129]倪海曙:《拉丁化新文字概论》,36页,上海,时代出版社,1949。

[130]胡绳:《新文字的理论和实践》,17~18页。

[131]《拉丁化中国字运动新纲领草案》,载《现实》1939年第4期,1939年9月15日,309页。

[132]张雁编著:《中国新文字概论》,22~23页,沈阳,东北书店,1949。出版时间据该书版权页,然倪海曙的《拉丁化新文字运动编年纪事》将此书出版日期定在1948年12月。

[133]毅奋:《创制拉丁化方案的原则》,见香港新文字学会编:《鲁迅与语文运动》,15~16页,香港,中国新文字学会。此书未标明出版时间,倪海曙的《拉丁化新文字运动编年纪事》记其出版于1949年4月。该书封底有冯裕芳讣告。查冯氏逝世于1949年1月,倪说当有据。

[134]施効人:《方言写作与国语统一(上)》,载《现代教学丛刊》第4期,1948年,38页。

[135]石灵:《怎样研究和记录方言》,载《生活教育》第3卷第9期,1936年7月1日,375页。

[136]吴玉章:《新文字在切实推行中的经验和教训——在新文字协会第一届年会上的报告》,见《吴玉章文集》上卷,648页,重庆,重庆出版社,1987。

[138]黎锦熙:《国语新文字论》,载北平师范大学《文史丛刊》第1期(抽印本),1949年,31页。

[139]吴玉章:《关于文字改革致毛主席的请示信》,见《吴玉章文集》上卷,657页。

[140]《拉丁化中国字运动新纲领草案》,载《现实》1939年第4期,1939年9月15日,255页。

[141]郭沫若、马叙伦、沈雁冰:《郭沫若、马叙伦、沈雁冰八月二十八日复毛主席信》(《关于文字改革致毛主席的请示信》附录),见《吴玉章文集》上卷,659页。

[142]郭沫若:《论方言拉丁化之切要(节录)》,见倪海曙编:《中国语文的新生——拉丁化中国字运动二十年论文集》,118~119页。

[143]聂绀弩:《世界主要语言中没有中国语言》,见《聂绀弩杂文集》,748页,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1。

[144]R。W。LeftwiglishastheIionalLaerReview,Vol。148,No。3,1897,pp。283-290。

[145]聂绀弩:《国语罗马字呢?中国新文字呢?——答黎锦熙:论拉丁化的中国字母》,见《语言·文字·思想》,130~158页。

[146]陆殿扬:《从语言学检讨汉字拉丁化》,载《教育通讯》(汉口)第23期,1938年,7页。

[147]张涤非:《答“土语拉丁化批判”的批判》,载《抗战导向》第7期,1938年,19页。

[148]倪海曙:《拉丁化新文字运动编年纪事》下册,444页。

[149]王力:《粤方言与普通话》《推广普通话的三个问题》,见《王力文集》第20卷,210~211、187页,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1991。

[150]Eri,NationsandNationalismsine,Myth,Reality,Cambridge,CambridgeUyPress,2010,p。14。

[151]费尔迪南·德·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高名凯译,269、284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

[152]爱德华·萨丕尔:《语言论——言语研究导论》,陆卓元译,136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5。

[153]毛秋白:《论方言》,载《青年界》第2卷第5期,1932年,53页。

[154]傅斯年致顾颉刚(1939年2月1日),傅斯年致朱家骅、杭立武(1939年7月7日),见王汎森、潘光哲、吴政上主编:《傅斯年遗札》第2卷,954、1015页,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2011。顾颉刚:《中华民族是一个》,见《宝树园文存》第4册,94~106页,北京,中华书局,2011。按:顾文原载《益世报·边疆周刊》1939年2月13日,1947年3月又重刊于《西北通讯》第1期,顾颉刚对其的重视,可见一斑。

[155]沈兼士:《征集方言之方法》,载《北京大学日刊》,1918年6月25日,第2版;《国文研究所启事》,载《北京大学日刊》,1919年12月13日,第1版。林玉堂(林语堂):《林玉堂启事》,载《北京大学日刊》,1924年1月21日、22日,第1版。

[157]直到2003年,吴宗济还批评中国学界“按省调查”方言的做法太主观,因为“方言分布不是按行政区划来划分的”。(吴宗济口述记录,见张宜:《历史的旁白——中国当代语言学家口述实录》,27页,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2。)

[158]安东尼·吉登斯:《民族—国家与暴力》,213~222页,胡宗泽、赵力涛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8。

[159]罗莘田(罗常培):《语言学在云南》,载《边政公论》第2卷第9、10合期,1943年,25页。

[160]《北大研究所国学门方言调查会宣言书》,载《北京大学日刊》,1924年3月17日,第3版。

[161]安东尼·史密斯:《民族主义——理论,意识形态,历史》,92~123页。

[162]英国语言学家韩礼德指出:从社会语言学立场看,“由政治界定的‘民族’类别”也是“界定‘一种语言’”的“标准”之一,而后者是“多种多样的”。韩礼德曾跟从罗常培、王力学习过,较能理解中国人把北京话和广东话都视为“方言”的做法。他采用的“语言社团”的概念,有助于我们从“认同”角度考虑这个问题:“语言社团指的是这样一群人,他们认为自己讲的是同一种语言。在这种意义上,有‘汉语’语言社团,因为他们认为自己讲的都是汉语,而不是北京话、广东话,等等。”这个概念的重要性在于,“它反映了说话者对待他们自己语言的态度以及他们使用语言的方式”。(韩礼德:《语言与社会》,6~7页。)换言之,它是一种“认同”指标,特别适合用来追踪民族主义观念的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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