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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文字与语言 国语运动的中国特色(第4页)

[94]克利福德·格尔茨:《何为第三世界革命?》,见《斯人斯世——格尔茨遗文集》,316页。

[95]平田昌司:《文化制度和汉语史》,前言,1页。

[96]牟复礼:《中国思想之渊源》(第2版),王重阳译,19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6。

[97]国际联盟教育考察团编:《国际联盟教育考察团报告书》,“国立编译馆”译,34页,台北,文海出版社,1986。

[98]王柯:《民族主义与近代中日关系:“民族国家”、“边疆”与历史认识》,366页,香港,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2015。

[99]王小林:《从汉才到和魂:日本国学思想的形成与发展》,36~70页,台北,联经出版事业股份有限公司,2013。

[100]《广东省教育厅训令》第366号,1930年3月20日,广东省档案馆藏民国时期广东省政府档案,档案号:5-2-47。

[101]《热河都统公署训令》第471号,1920年5月,辽宁省档案馆藏热河都统公署档案,档案号:JC23-1-7837。

[102]其时也有人认为,“言文一致”和“读音统一”虽同为国语推广的子目,然而前者见效易,后者收功缓,不如集中精力在白话文方面。参见丁晓先:《小学校教授白话文之研究》,载《时事新报·学灯》,1920年1月14日,第4张第1版。

[103]胡适:《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见《胡适文集》第3册,261页。

[104]胡适:《国语运动的历史》(作为《国语文学史》附录),见《胡适文集》第8册,128页。

[105]黎锦晖:《国语在东南各省的发展》,载《晨报五周年纪念增刊》,1923年12月1日,第31页。

[106]吴稚晖:《二百兆平民大问题最轻便的解决法》,载《东方杂志》第21卷第2号,1924年1月25日,13页(栏页);《答ㄍ君书》,见《吴稚晖先生全集》第5卷,220~221页。

[107]据黄通回忆,他的国语老师就是只教注音字母,自己却不讲;而黄通本人则是像吴稚晖讲的那样,通过学习《国音字典》掌握了国语。详论参见黄通口述,陆宝千采访,郑丽榕记录,沈怀玉、魏秀梅整理:《黄通口述自传》,12~13页。

[108]1946年12月24日,魏建功接受中央社的采访时说:“国语推行运动似已呈藕断丝连之态。”朱自清颇表赞同。参见朱自清:《论国语教育》,见《朱自清全集》第3卷,191页。

[110]语言学家吴宗济(1909—2010)说自己小时候写的是文言,进了学校,“考国文几乎是不及格。……后来买来一些鸳鸯蝴蝶派的小说、周瘦鹃的小说(来读),才知道原来是这样写文章啊。(就)照着样子写,就成了”。参见吴宗济口述记录,见张宜:《历史的旁白——中国当代语言学家口述实录》,20页。

[111]陶行知:《怎样写大众文》,载《生活教育》第2卷第19期,1935年12月1日,1页。

[112]平田昌司曾据此认为,胡适、陈独秀等在1917年发起的文学革命只是一场“眼睛的文学革命”,而“完全没有考虑到语音标准和发音的统一问题”。(平田昌司:《文化制度和汉语史》,280~282页。)但这是不公平的。事实上,新文化运动者对于语言统一是高度重视的(参看第五章、第六章),而且白话文运动正是要在纸面上实现中国文化的“声音转向”。(王东杰:《中国近代文化的“声音转向”与知识革命》,见中国当代艺术研究丛书编委会主编:《中国当代艺术研究》第1辑《感官媒介与认知方式的转变:中国当代艺术研究》,50~58页。)平田的看法,乃是将文学革命孤立起来观察的结果。

[113]朱自清:《国语和普通话》,见《朱自清全集》第4卷,532页,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1990。

[114]蒋介石在纪念吴稚晖的文章中,高度称赏其对国语运动的贡献:“先生认为我国‘书同文’还可勉强过得去,但‘字同音’则距离太远,于是在民初即尽全力研究并推行统一国音运动。”(蒋介石:《吴敬恒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见曾景忠编注:《蒋介石家书日记文墨选录》,318页,北京,团结出版社,2010。)其表述虽不全面,却相当准确地把握到了国语运动思路的关键。这一思路,在大陆如此,在台湾亦然。一份写于1946年4月20日的文件指出:“汉字可为台语与国语之桥梁,故推行国语而欲求台胞能自然学习,仍须以国字为媒介;学国字须谋国音,故须推行注音国字。将来新学国字之人将完全以‘国音’为国字之‘读音’而代闽语原来之‘读音’——所谓‘孔子白’。其方言中之音(有字可写者),即为那一字之‘语言’也。”(《台胞语文真相及国语推行之方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国民政府教育部档案,档案号:5-12295。黑体字原文加有着重符。)此思路虽是特别针对台湾的情形而定,却极为忠实地遵循了国语运动从文字统一语言的基本原则。

[115]如同平田昌司指出的那样,科举制度和以《切韵》为代表的韵书长期起着“字音”标准的作用,对读书人的发音产生了不容低估的制约作用(其实际效用当然无法和国语运动对“语音”或“口音”的关注相比)。事实上,明清以来,人们已经有以“字音”正“语音”的明确意识。平田在书中引用了两条材料,很有说服力。一是朝鲜《成宗实录》“成宗十四年”(1483)条:“我国至诚事大,但语音不同。必学得字音正,然后语音亦正。”二是雍正六年(1728)上谕:“五方乡语不同,而字音则四海如一。”(平田昌司:《文化制度和汉语史》,236页。)此外,南方许多地方语言中的文白异读现象大概也与此有关。丁邦新对于这个现象有详细的论述:“由于各种因素的影响,周代的语言一代一代地传到今天以后,虽然其结构仍然大致接近,而音值则相差甚大。对于重要的文学作品,或是儒家思想笼罩下的必读的经书等,按中国人传统的读书习惯也是从小看着书口耳相传的,同时从学童启蒙时开始就讲究书声琅琅,日久而成的习惯加上书上看得见的文字,使某些读音和文字连上密切的关系。这一层关系竟然跟不上语音的变动,竟然在语音已经改变之后,有些地方还有读书音或多或少地借文字流传下来。……这些读书音在各方言中发展的情形并不一致,大约在北方方言中呈现零星的状况,与语音的不同没有整套的对比。而在南方方言中情形就相当规则,如闽南语的读书音与白话音可说完全是两个系统。有些读书音可能借知识分子之口渐渐搀入口语,以致泯灭了读书音与白话音之间原有的界限。这种情形可以说是文字给予语言的影响,语言本身是圆满具足的,多半在与其他语言接触时才会加入新成分,读书音的系统可说是另一种方言,它所以会遗留下来的缘故乃是由于文字的媒介。这种类似的情形在别的语言文字中非常少见。”(丁邦新:《中国文字与语言的关系——兼论中国文字学》,见《中国语言学论文集》,519页。)

[117]何仲英:《中国方言学概论》,载《东方杂志》第21卷第2号,1924年1月25日,33页(栏页)。

[118]JackGoody,ThePoweroftheWrittenTradition,WashingtonandLondon,SmithsonianInstitutionPress,2000。

[119]BriaeraTheoryandPractice,Cambridge,CambridgeUyPress,1995,p。66。

[120]Eri,NationsandNationalismsine,Myth,Reality,p。113。

[121]帕尔塔·查特吉:《民族主义思想与殖民地世界:一种衍生的话语?》,范慕尤、杨曦译,30页,南京,译林出版社,2007。

[122]JeremyCattlish:TheMakingoftheLanguage1370-1400”,Pasta,No。179,2003,pp。24-59。

[123]大木康:《庶民文化》,见森正夫、野口铁郎、滨岛敦俊等编:《明清时代史的基本问题》,周绍泉、栾成显等译,503页,北京,商务印书馆,2013。

[124]毛泽东:《夜学日志首卷》,见《毛泽东早期文稿(1912。6—1920。11)》,107页,长沙,湖南出版社,1990。

[125]蔡元培:《发起国语研究会请立案呈》,见《蔡元培全集》第3卷,256页,北京,中华书局,1984。

[126]王国斌:《转变的中国——历史变迁与欧洲经验的局限》,李伯重、连玲玲译,152~153页,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98。

[127]参看第九章,亦参见王东杰:《国中的“异乡”:近代四川的文化、社会与地方认同》,8页,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6。

[128]这里所说的是“理论上”的认知。如同本书第九章所展示的那样,在实践中,民族国家(国语)并不一定就要像美国的女性主义政治理论家艾莉斯·马利雍·杨(IrisMarionYoung)所说的那样,“压抑‘我们’之间的差异”(艾莉斯·马利雍·杨:《像女孩那样丢球:论女性身体经验》,何定照译,264页,台北,商周出版,2006),尽管某种意义上的“压抑”或多或少总是存在的,然而这是所有人类社团生活共同具有的倾向,并非民族国家的排他性特征。

[129]刘节:《研究中国语言文字的新途径》,载《说文月刊》第3卷第1期,1941年8月15日,74~75页。

[130]余光中:《听听那冷雨》,见《桥跨黄金城》,213页,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1996。

[131]杜维明:《现代精神与儒家传统》,24页,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7。

[132]沈国威:《近代中日词汇交流研究:汉字新词的创制、容受与共享》,554~5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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