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能看出来,最后那波是她故意输的。
小碗对此颇惋惜,说好不容易有机会见证商泽渊输一次比赛,结果就这么结束了。
“你让着他干嘛啊?哎呀!”
程舒妍只说了句,不重要了。
输赢不重要,赌约也不重要。
只要看到他重新坐上那辆车,重新跟她把速度飚起来,能炫技也能控速,她的目的就已经达到,其余的,统统不重要。
况且再比下去,谁输谁赢很难说,她还真没那个自信能赢商泽渊。
“不过我觉得,今天是我赢了。”
这是几人分开后,程舒妍说的最后一句话。
……
晚上九点,天已经全黑。
那会一行人已经吃过晚饭,玩过游戏,正围着篝火聊天喝酒。
始终没见商泽渊和程舒妍,有人随口问了句,“他俩去哪了?”
另一人回答,“说是有重要的事,哎呀别管了,人俩新婚夫妇,爱干嘛干嘛去吧。”
阿彬不忿道,“我还没灌他呢。”
姜宜冲他举杯,笑着说,“好酒不怕晚,今天不行就明天。”
他偏过头与她对视,点头,“行,有道理。”说完,跟她碰了碰杯,仰起头喝了一大口。
初春的夜还透着丝丝凉意,距离篝火丛十米开外的房车里,温度却持续飙升。
彼时“重要的事”已经不记得进行过几轮。
是她先开始的,因为愿赌服输,所以早在两小时前便将他拉到房车里,履行了他们之间的赌约。
平时大多是他服务她,她偶尔兴致高了会主动帮他。次数不算多,但已经掌握精髓。知道怎么才能最大程度从他那得到反馈。
怪不得他喜欢边调试边观察她。
她也挺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偶尔的掌控,也喜欢看他。
和他主导她时不同,除了不加掩饰的欲以外,更多了分即将失控的隐忍,皱眉、咬唇,摩挲着她耳侧的手背青筋凸起,小臂线条绷着,脖颈攀上明显的潮|红,与野蛮生长的藤蔓纠缠在一起。伴随着时不时溢出的闷哼,嗓音又低又哑,特别有张力。
这极大程度调动了她的情绪,她等待着看他失控释放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