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意图很快被察觉。
那会她正在吃“冰淇淋”,抬着眼,专注地看着他,视线对上那一刻,明显在他脸上捕捉一丝笑意,他手仍在她耳边轻抚着,问她,“好玩吗?”
她极轻地磨了一下,见他眉心蹙得更紧,才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她让他多喘两声给她听,好听,爱听。
一记深呼吸后,商泽渊低笑,“好。”
嘴上是答应了,实际上角色已对调。
事实证明,在这种事情上绝对不能皮,否则被制裁的永远都是她。
她喘到缺氧,嗓子都哑了,但他没再停下来过。
车顶的吊灯始终摇晃着,从快到慢,从慢到快。
他们换了几次地方,最后一次是在床上。
身后便是车窗,车窗只拉了扇轻薄的白纱,依稀可见窗外的篝火与深蓝的夜空,而他撑在她上方。
呼吸混乱地交织着,鼻息灼热,温度滚烫。
再一次抵达,她受不住地咬上他肩头,他不轻不重地闷哼一声后,低声哄她,“乖,再忍忍。”
那会她生生被逼出泪水,泪凝在眼前,像一层水雾。模糊不清的视线中,从他身上垂落下来的银质项链打着晃,而她定定地望着那条项链,莫名有些恍惚。
她忽然想到七年前,两人分开后的第一年,她在小碗朋友圈里看到的那个视频。湛蓝的海水里,一行人互相泼着水,说着笑,商泽渊染着白金色的头发,穿了件蓝色开衫,清晰可见他好看的肌肉线条以及脖子上挂着的银色项链。
也忽然想到重逢前那一晚,她曾梦到过他,春|梦,他就是以在美国的这副形象,跟她在房车里,在篝火旁,肆无忌惮地做|爱。
一切的一切,竟与此刻完全重合。
这感觉太过神奇,就像是冥冥之中,命运的指引。
然而分神不过片刻,便被强烈的感觉拉回。
商泽渊说她不专心,还问她是不是今晚不想出去了?
随后使了几道力,她刚刚才唤回的那点清醒再度随着他一起沉沦。
结束后,商泽渊要带她去洗澡,而她在他胳膊上拉了下,叫他等一会。
呼吸不算平稳,胸口还在起伏,她缓和好半天,才稍稍坐起,整个人钻进他怀里,头在他肩膀上,开口叫他,“商泽渊。”
“嗯,”他应着,抬手理着她汗湿的长发,低声问,“怎么了老婆。”
“昨晚你问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我当时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