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他,缠了好一会儿。
早就被嫂子和姐姐们,教导过新婚夜该怎么过的朝阳,等不到人,就去找人。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于是速烛被纠缠的一幕,就被朝阳给看了个正着。
朝阳从速烛门口侍卫的腰上,拔下佩剑,直直的刺向了背对着她的那个爱妾的后心。
人当场就没了声息。
速烛一点不夸张,他长到这么大,能让他惊讶的事情很少。
昨晚算上一件。
周围人反应很快,尤其是速烛。
立马拉住了朝阳的一边胳膊,谁知道被朝阳挣脱。
速烛的眼睛又睁大了,怎么会武?不是说只会鞭子吗?
他们查过大雍的女子,重规矩,虽然不以文弱为美,但是大多重礼尚文。
信国夫人也说,郡主是按照规矩礼制严格长大的。
大雍的礼制就说提刀就杀人?
速烛已经明白过来,他算是被刻板印象和信国夫人的谎话给骗了。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原本拿刀也很利索的爱妾,被吓得瘫软在地。
朝阳一身红嫁衣,如玉盘的小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剑抵对方咽喉。
“他是我的夫婿,你们想抢?”
话音落,见血封喉。
一场闹剧,死了两个爱妾。
速烛麻了。
侍卫们也麻了,这就是新的王子妃?
速烛试探性的握住朝阳的手腕,还好,没连他一起刺。
把剑夺了下来,丢给围观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