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烛问朝阳:“我们走?”
朝阳坦坦荡荡,“走!”
这件事儿一晚上已经传遍了京城。
朝阳和抚养她的陈玉壶,现在都是热门讨论人物。
朝阳迈着大步,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她和本地贵女的不同。
速烛突然想到,婚前他来拜见信国夫人,问怎么没见郡主?
结果夫人说,大雍未婚男女婚前不见面。
当时没有细想,现在想来,这一点恐怕也是假的。
但是其实这一点陈玉壶还真没骗他,是规矩,但是不一定有人遵守。
陈玉壶听说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握着朝阳的手,“你怎么乱动手?”
朝阳脸颊鼓了鼓,“她们抢我的人。”
陈玉壶“啧”了一声,一时没有想好,怎么跟她解释,那不是她的人。
速烛已经进来了。
速烛看着陈玉壶,神情不见生气,反而有一种,我拆穿了你的谎言,那种带着审判意味的眼神。
但是陈玉壶才不会搭理他。
一眼都没有多看。
反而专心的拉着朝阳的手,念念叨叨的。
但是朝阳能停留在这里的时间也不多,这次再离开,就是真的离开了。
下次再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速烛催促朝阳,“该走了!”
朝阳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恋恋不舍的看着从陈玉壶,还是松开了拉着陈玉壶的手。
陈玉壶起身去送他们。
速烛和陈玉壶说了一句,“夫人说,郡主是按照礼仪制度严格长大的,看来夫人的规矩,和大雍还是有所不同。”
陈玉壶看了速烛一眼,一点也不心虚。
“当然了,我家的规矩,自然要独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