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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唯物主义理论1(第1页)

历史唯物主义理论[1]

一、社会科学的实际意义

(一)工人阶级斗争的需要和社会科学

资产阶级学者一谈到任何一种科学,总是说得神乎其神,好像科学不是地上而是天上产生的东西。实际上,任何科学,不论就哪一门来说,都是由于社会的需要或社会阶级的需要而产生的。窗户上的苍蝇或街道上的麻雀有多少,谁也不去统计,可是,对于牛羊之类牲畜,人们却要计算。前者的数字谁都不需要,但了解后者却是有益的。我们可以从自然界的组成部分中获得各种各样的材料、工具、原料等;然而,不单只具备自然界的知识是有益的,关于社会的知识实际上也同样是必不可缺的。工人阶级在斗争中每走一步都会需要这些知识,为了要正确地与其他阶级作斗争,工人阶级就必须预见到这些阶级会持怎样的态度。要预见这一点,必须知道不同阶级在不同条件下的态度取决于什么。工人阶级在夺取政权之前不得不在资产阶级的压迫下生活,在争取解放的斗争中时常都要考虑这个或那个阶级将持怎样的态度。为此,就应当知道各阶级的态度以什么为转移、取决于什么。对于这个问题,只有社会科学才能回答。工人阶级在夺取政权之后,势必要跟其他地区的资本主义国家以及国内的反革命残余作斗争,同时还要解决组织生产和分配方面的极其艰巨的任务。应当制定什么样的经济计划,应当怎样利用知识分子,怎样对农民和小资产阶级进行共产主义教育,怎样从工人中培养出有经验的行政管理人员,怎样对待本阶级内部往往还很不自觉的广大阶层等——要正确解决这些问题,就需要具备关于社会、关于社会各阶级及其特点,以及关于各阶级在这种或那种情况下的态度等方面的知识,还需要具备关于社会经济和各社会集团的社会思维方面的知识。总之,要解决这些问题,就需要社会科学。改造社会的实际任务,离不开工人阶级的科学的政策,也就是说,要有以科学理论(无产阶级的科学理论就是马克思所奠立的理论)为依据的政策,才能正确解决改造社会的过程中所遇到的各种实际问题。

(二)资产阶级和社会科学

资产阶级根据其实践的需要,创立了自己的社会科学。

资产阶级作为统治阶级,必须解决以下问题:怎样维持资本主义秩序?怎样保证资本主义社会的所谓“正常发展”,即照章不误地获取利润?为达到此目的怎样建立其经济机构?怎样制定对其他国家的政策?怎样保证资产阶级对工人阶级的统治?怎样消除自身内部的分歧?怎样培养自己得力的官员、牧师、警察和学者?怎样进行教育事业,使工人阶级既不致变成损坏机器的野人,同时又听任压迫者的摆布?等等。

因此,资产阶级需要社会科学,社会科学能帮助资产阶级弄清楚复杂的社会生活并采取正确的方法,以解决现实的迫切的任务。有意思的是,最早的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研究经济的学者),大都是一些大实业家和国务活动家,最伟大的资产阶级理论家李嘉图就是一个很精明的银行家。

(三)社会科学的阶级性

资产阶级学者一贯宣称他们是所谓“纯科学”的代表,说什么一切人世情欲、利害竞争、生活忧虑、利润追逐以及其他世俗的和低级趣味的东西,都跟他们的科学毫不相干。他们把事情描述成这样:学者是端坐山巅而静观大千世界的神仙;他们认为(而且更常说),浊世的“实践”对纯“理论”不产生任何作用。我们知道,这是完全不对的。科学本身是从实践中产生出来的,因而,社会科学具有阶级性就是十分明显的了。每个阶级都有自己的实践,有自己的特殊任务和自己的利益,因而对事物有它自己的观点。资产阶级所关心的,首先是要维护、延续、巩固和扩大资本的统治。而工人阶级所关心的,则首先是消灭资本主义制度和确保工人阶级的统治,从而改造整个世界。不难理解,资产阶级的实践所要求的是一回事,而无产阶级的实践所要求的则是另一回事;对于事物,资产阶级有一种观点,而工人阶级则另有一种观点;资产阶级的社会科学是一种样子,而无产阶级的社会科学则必然是另一种样子。

(四)为什么无产阶级的科学胜过资产阶级的科学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是这样一个问题。既然社会科学具有阶级性,那么为什么无产阶级的科学胜过资产阶级的科学呢?要知道,工人阶级有自己的利益、意图和实践,而资产阶级同样也有自己的利益、意图和实践。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对待事物都同样是有利害关系的。说一个阶级是善良的、宽宏大量的阶级,它关心人类的幸福,而另一个阶级是贪婪的、唯利是图的,以及有诸如此类特征的阶级,这不解决任何问题。一个阶级戴的是一副红色眼镜,而另一个阶级戴的却是一副白色眼镜。为什么红色眼镜就胜过白色眼镜呢?为什么透过红色眼镜可以更好地观察现实,能够看得更清楚呢?

对于这个问题,需要绕点弯儿回答。

首先,我们来看一下资产阶级的情况。我们知道,资产阶级所关心的,就是要维护资本主义制度。然而,众所周知,“天下没有什么是永存的”。曾经有过奴隶制度,有过封建制度,过去有而现在依然有资本主义制度,也曾有过其他的人类社会形态。既然是这样——而且必然是这样——可以得出如下结论:要真正了解社会生活,首先就应当了解:一切都在变化着,社会形态也是依次更替的。例如,就生活在农民摆脱农奴依附地位之前的地主——农奴主来说,他甚至无法设想可能存在这样一种制度,在这种制度下决不能贩卖农民或拿农民去交换猎犬。这样的地主能够真正了解社会的发展吗?当然不能。为什么呢?就是因为他们眼睛上戴的不是眼镜,而是眼罩。他无法看到比自己鼻尖更远的地方,因而即使是在他鼻子下面发生的事情,他也无法理解。

资产阶级也戴着这样的眼罩。资产阶级所关心的是维护资本主义制度,并相信这种制度牢固而且永恒。因此,资产阶级无法洞察和看破资本主义社会发展中的那些足以表明它并不牢固、必然灭亡(即使是可能灭亡)而转化为另外某种社会制度的种种现象和特征。这一点,通过世界大战这个例子看得最明显不过了。在比较知名的资产阶级学者当中,有谁预见到这场世界性的厮打的后果了吗?谁也没有。他们之中有谁曾预言革命的来临吗?谁也没有。他们所做的,全都是为了维护本国资产阶级政府,而预言本国资本家的胜利。可是,像战争造成的普遍破坏和前所未有的无产阶级革命这样一些现象,却决定着人类命运,改变着整个世界的面貌。恰恰就在这一方面,资产阶级学者根本什么也没有预见到,预见到这一切的是共产党人——无产阶级科学的代表。这是因为无产阶级不愿维护旧事物,因而它的眼光要远大得多。

无产阶级的社会科学胜过资产阶级的社会科学这一问题,现在也就不难理解了。前者之所以胜过后者,是因为它观察社会生活现象要深刻些、全面些,因为它能够看得更远些,能够看到资产阶级社会科学所不能察觉到的东西。因此,我们马克思主义者有充分的权利认为无产阶级的科学才是真正的科学,并要求对它的公认。

(五)各门社会科学和社会学

人类社会是复杂的,一切社会现象也是复杂的、多种多样的。这其中既有种种经济现象、社会的经济制度,也有社会的国家组织,还有道德、宗教、艺术、科学、哲学领域以及家庭关系等领域。这一切通过一定的结合而构成了社会生活。当然,要认识这种复杂的社会生活,就必须从各个方面观察,将科学分成好些门类。一门科学研究社会的经济生活(经济学),甚或专门研究资本主义经济的一般规律(政治经济学),另一门科学研究法和国家,而这门科学本身又分为若干专业,再一门科学研究道德等。

在每一个领域中,科学又分为两类:一类科学研究某时某地发生过什么事情,这就是历史科学。例如,从法学领域来说,可以深入探讨和详加阐述法和国家是怎样产生的,其形式又是如何演变的。这便是法的历史。同时还可以研究和解决一般性问题,如:什么是法?它在什么样的条件下产生,又在什么样的条件下消亡?它的形式取决于什么?等等。这就是法的理论。这样的科学称为理论科学。

社会科学中有两门重要的科学,它们考察的并不是社会生活的某个领域,而是整个错综复杂的社会生活;换句话说,它们不是考察某一类现象(或是经济方面的,或是法方面的,或是宗教方面的,如此等等),而是研究社会生活整体,考察所有各类社会现象。这样的科学,一门是历史学,另一门是社会学。据上所述,不难看出这两门科学之间的差别。历史学探索和阐述某时某地社会生活的经过(例如,从1700年到1800年间俄国的经济、法、道德、科学以及其他一系列事物的发展;或者从公元前2000年到公元1000年间中国的情形;或者1871年普法战争后德国的情形;或者其他某个时代某个国家或某几个国家的情形)。而社会学则提出一般性的问题,如社会是什么?社会的发展或衰亡取决于什么?各类社会现象(经济、法、科学等)的相互关系如何?它们发展的原因何在?社会的各种历史形态是怎样的?社会形态更替的原因何在?等等。社会学是社会科学中最一般的(抽象的)科学,同时它还往往被人们安上“历史哲学”、“历史过程理论”等名称。

由此可以发现历史学和社会学之间的关系。既然社会学阐明人类发展的一般规律,所以它为历史学提供方法。例如,假定社会学确立这样的一般原则:国家的形式以经济形式为转移,那么历史学家就是要探寻和找出某一时代的这种联系,并指明这种联系究竟怎样具体地(即在某种场合下)表现出来。历史学为社会学的结论和概括提供材料,因为这些结论并非凭空臆造的,而是产生于真实的历史事实之中;社会学则为历史学指明一定的观点、研究的方式或通常所谓的方法。

(六)历史唯物主义理论是马克思主义的社会学

工人阶级有自己的、无产阶级的社会学,它的名称是历史唯物主义。这一理论是由马克思和恩格斯共同创立的,又叫做历史的唯物主义方法,或简称为“经济唯物主义”。这种富有独创性的理论是人类思维和认识的最锐利的武器。借助它,无产阶级可以搞清楚社会生活和阶级斗争中一些最复杂的问题。借助它,共产党人曾经正确地预言过战争、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预言过不同政党、集团和阶级在人类所经历的伟大变革中的作为。本书就是专门叙述和阐发这一理论的。

有些同志认为,历史唯物主义理论决不能被看作是马克思主义的社会学,而且对它也不可能作系统的阐述。他们认为,历史唯物主义理论不过是历史认识的一种实际方法,其正确性只有在我们谈到具体的历史事件时才可以得到证明。此外,还有人认为,社会学这一概念本身就极不明确:所谓“社会学”有时被理解为有关原始文化和人类共同生活基本形式(例如家庭)的起源的科学,有时被理解为有关形形色色“一般”社会现象的非常含糊不清的论述,有时被理解为不加批判地把社会同有机体类比(社会学中的有机论学派即生物学派),如此等等。

这些论调都是不正确的。首先,我们不应当在笼罩资产阶级阵营的一片混乱中给我们自己制造混乱。历史唯物主义理论处于怎样的地位呢?它不是政治经济学,也不是历史学。它是关于社会及其发展规律的一般学说,也就是社会学。其次,历史唯物主义理论是研究历史的方法,这一情况决不抹杀它作为社会学理论的意义。一门较为抽象的科学给不太抽象的科学提供观点(即方法),这是极常见的。在这里,情况也是如此,我们从正文中就可以看到。

二、社会与自然界之间的平衡

(一)作为社会的环境的自然界

如果我们把社会当作体系加以考察,那么这个体系的环境就是“外部自然界”,即首先是我们的地球及其全部天然的(自然的)特性。离开这一环境,就谈不上什么人类社会。自然界是人类社会的培养基础,这就决定着它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然而,要是从目的论的角度来考察自然界,这当然是瞎胡闹,比如说,什么人是自然界之王?自然界是为人准备的,一切都是适应着人的需要的。实际上,自然界时常袭击人,以致把这个“自然界之王”弄得狼狈不堪。只是经过同自然界进行了漫长的严酷的斗争之后,人才开始给自然界套上自己的铁笼头。

然而,作为动物物种之一的人,以及人类社会本身,都是自然界的产物,是这个巨大无限的整体的一部分。人永远也不可能逸出自然界,即使是在人征服自然界的时候,他也不外是利用自然规律为自身的目的服务。由此可以了解到自然界对人类社会的整个发展理应产生何等的影响。在我们着手研究自然界与人之间形成的那些关系以及自然界影响人类社会的那些方式之前,我们应当考察一下,自然界主要通过哪些方面影响人。只要环顾一下周围,我们就可以看到社会对自然界的依赖关系:“土地(在经济学上也包括水)最初以食物,现成的生活资料供给人类,它未经人的协助,就作为人类劳动的一般对象而存在。所有那些通过劳动只是同土地脱离直接联系的东西,都是天然存在的劳动对象。例如……捕获的鱼,在原始森林中砍伐的树木,从地下矿藏中开采的矿石……土地是他的原始的食物仓,也是他的原始的劳动资料库。例如,他用来投、磨、压、切等等的石块就是土地供给的。”[2]在采集业中(采矿、狩猎以及一部分农业,等等),自然界直接就是劳动对象。换言之,自然界决定着有待进一步加工的原料和许多生活资料。同时,正如我们已经谈到的,人利用自然规律跟自然界作斗争:“劳动者利用物的机械的、物理的和化学的属性,以便把这些物当作发挥力量的手段,依照自己的目的作用于其他的物。”[3]人利用了蒸汽、电等的力量,利用了地球引力(落体定律)等规律。既然是这样,那就很清楚:自然界状态在一定地点和时间不能不影响到人类社会。气候(湿度、风力、气温等)、地表构造(山区或盆地,水流分布,江河性质,金属、矿物、各种岩石的蕴藏)、海岸的性质(如果是沿海地区)、陆地和水域的分布、现有的动植物品种,等等——这些都是影响人类社会的主要方面。捕鲸和捕鱼无法在陆地上作业;在山区不可能搞好农业;在沙漠里不能经营林业;在寒冷地带,冬天不能住在帐篷里;在炎热地带,农舍无须取暖;在没有地下矿藏的地方,矿物不会从天而降,也不能凭空捏造出来。

通过对自然界影响作比较周密的考察,我们可以得出如下结论:

陆地和海洋的分布。一般来说,人是一种陆上动物。海洋的作用是两方面的:首先,它起分隔作用,因此,海洋最常见的作用是充当天然边界;其次,在一定的发展阶段,海洋又变成最便利的通道。海岸的影响,主要取决于它在多大程度上适于或不适于成为港湾。即使是现代港湾的建立,多数也是根据海岸的天然便利条件而定的,只有极少数例外(例如瑟堡[4])。地表的作用是通过动物界和植物界表现出来的,这是一种直接的作用,虽然视文化发展程度而有所不同;这主要通过对交通线的影响(小道、公路、铁路、隧道等)而表现出来。

岩石和矿藏。营造各种建筑物取决于岩石的品种:在山区多半是硬质地的岩石(花岗石、斑岩、玄武岩、板岩等);在盆地则多半是较为柔软的土壤。说到矿藏和金属,它们的用途是直到近代才增大的(如铁、煤)。有些矿藏成为移民和殖民的最主要原因(例如锡矿曾吸引腓尼基人北上,而金矿又把他们召唤到南非和东印度;金矿和银矿则把西班牙人带到美洲,等等)。现代社会大型重工业的配置,都要考虑到煤和铁的产地。土壤同气候一起决定着植物界的状况。

内陆水。水的意义首先是作为饮用水(对照一下沙漠中水的“昂贵价值”);其次就是它的农业用途(土壤视不同的含水量而需要排泄或浇灌),大家都知道,一些大河流(如尼罗河、恒河等)的泛汛对于农业具有重要的意义,对埃及人和印度人的文化起着重要的影响;再次是水作为机械动力也有着巨大的意义(水磨是最古老的发明之一;在有水磨的地方附近逐渐形成城市;在现代,利用水力发电——所谓的“白煤”——就是一个充分说明问题的例子,这在美国、德国、瑞士、挪威、瑞典和意大利已经广为应用);最后,还应当注意到水系对于交通的意义(有些学者认为这件事意义重大)。

气候主要通过对生产的影响而作用于人。在农业部门,气候决定着这种或那种农作物品种的选择;气候还决定着农事季节的长短(例如在俄国农事季节就很短,而在南方的某些地区几乎长达全年);从能够腾出多少人手的角度来看,气候也影响到工业。气候对于交通运输也有重大影响(冬季的雪橇路;结冻或不冻的港口、河流等)。寒冷的气候需要在食物、衣服、住房、人工取暖等方面投入更多的劳动;在北方,人们的时间大多用于室内,在南方则较多用于户外。

植物界通过不同方式发生作用。在文化发展的初级阶段,道路取决于森林的性质(“密不可通的森林”);森林还决定着营造物、燃料的性质;狩猎、耕作,以及耕作的这种或那种方式,视当地的植被界的特性(森林还是草原)为转移;畜牧业亦是如此。动物对于原始人曾是一种巨大的敌对势力;一般来说它也是食物来源,因而是狩猎和渔业的对象,这种情况后来导致动物的驯化,从而对生产和运输也产生了影响(驮载的牲畜)。

海洋作为一种运输条件,过去和现在一直起着很大的作用。往来交通和货物运送,走海路要便宜得多。海洋除此之外还是某些生产部门(捕鱼、捕鲸、猎取海豹等)的活动场所。

气候条件的影响,可以说明如下:根据年平均气温图(所谓等温线图),“可以看出,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口密集的地方,都处在+16°和+4°这两条边际等温线之间。+10°这条等温线(平均年温度线——作者注)相当精确地标出了这个气候带和文化带的中轴;世界上最富有、人口最多的城市:芝加哥、纽约、费城、伦敦、维也纳、敖德萨、北京都在这条中轴上。(在+16°这条等温线上有圣路易、里斯本、罗马、君士坦丁堡、大阪、京都、东京。在+4°这条等温线上有魁北克、克立斯坦尼亚[5]、斯德哥尔摩、彼得堡、莫斯科)。在等温线+16°以南,作为例外情况,也散见一些人口在十万以上的城市(墨西哥、新奥尔良、开罗、亚历山大、德黑兰、加尔各答、孟买、马德拉斯、广州)。北部边际线即+4°这条等温线,其性质更加绝对化;在它以北,除了温尼伯市(属加拿大)以及西伯利亚的几个行政中心外,没有大城市……”[6]

(二)社会与自然界之间的相互关系:生产和再生产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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