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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余论(第3页)

[39]苏易:《书同邑卢君切音字书后》,见《万国公报》第84册,1896年1月,15752页。

[40]本段和下段,参见沈学:《盛世元音》,6~7页。

[41]本段和以下两段,参见马体乾:《谈文字》,见文字改革出版社(实为倪海曙)编:《清末文字改革文集》,88~89页,标点略有改动。

[42]无独有偶,章太炎在驳斥《新世纪》诸子“废汉文”的文章中,也注意到文字和文具的关系:“又谓改良汉字,惟取点画直竖右戾四者以为交乂,钩乙左戾诸形,一切废弃,其存者复为钝势,不见锋芒。此又无所取义,率情高下,与儿童语无异。原其用意,殆为习用铅笔计耳。”章太炎认为,中国早年亦曾使用铅笔,后来才改用毛笔,而“欧洲则迄今未改”。所以,就用笔来说,“亦见汉土所用为已进化,而欧洲所用为未进化也”。参见太炎(章太炎):《驳中国用万国新语说》,见《民报》第21号,1908年6月10日,3345~3346页。

[43]卢戆章:《变通推原说》,见《万国公报》第78册,1895年7月,15540页,台北,华文书局,1968年影印本。

[44]汪立元致汪康年,见上海图书馆编:《汪康年师友书札》第1册,1019页。

[45]梁启超:《沈氏音书序》,见沈学:《盛世元音》,2~3页。

[46]实际上,文字双轨制方案恐不仅是受到西人具体作为的启示,很可能这一设想本身就直接来自传教士。1890年前后,传教士中围绕着将汉字拉丁字母化的议题展开了一场争论,已经有人提出,汉字在政府与士绅社会中通行,拉丁字母化的“汉字”则可以在社会下层通用。详见JohnDeFranandLanguageReforminiversityPress,1974,pp。24-26。

[47]陆费逵:《论设字母学堂》,见《教育文存》第3卷,50~51页,上海,中华书局,1922。

[48]《纪拼音官话之作用》,载《南洋日日官报》,1905年9月9日,第1版。

[49]刘师培:《论文杂记》,见《刘申叔遗书》上册,711页。

[50]田稹:《拼音代字诀序言》,见田廷俊:《拼音代字诀》,19~22页。

[51]江谦:《小学教育改良刍议》,载《申报》,1910年10月29日,第1张第2~3版;10月31日,第1张第2~3版。

[52]卢戆章:《中国第一快切音新字原序》,见《一目了然初阶》,5~6页。

[53]本段和下段,参见劳乃宣:《重订合声简字谱》,见《简字谱录》,79、67页。

[54]比如,1905年,袁世凯下令直隶各地兴办“官话拼音学堂”;1906年,下令直隶提学司在天津设立“简字学堂”,名称已易。参见倪海曙:《清末汉语拼音运动(切音字运动)编年史》,120、138页。

[55]佚名:《改良教育浅说》,载《申报》,1909年12月13日,第1张第3版。

[56]潘籍郛:《推行简字非废汉文说》,见劳乃宣:《简字谱录》,225页。

[57]皮埃尔·布尔迪厄:《言语意味着什么——语言交换的经济》,褚思真、刘晖译,34页,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5。吕思勉(1884—1957)曾回忆一事,或可为布尔迪厄这段话提供一个印证:“从前有个学生留学德国,一次有个德国人问他道:你看法文与德文孰难?他说:法文似乎要难些。这个德国人大为不悦,和他力辩,说德文并不容易,这事见于二十年前《时报》的欧洲通信上。此时语体文初兴,这位通讯员说:‘现在一班人,还敢以艰深为中国文字之病么?’”吕思勉说,此话“也未免于一偏”,不过他也强调:“要通俗易解是一事,要传达精深的学术,亦是一事,这位通讯员的话,亦代表一方面的真理。”(吕思勉:《论文史》,见《吕思勉论学丛稿》,610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时报》原文未见,但吕氏所云定非虚构。“繁难”在20世纪20年代的舆论界几已完全成为负面概念(清末尚未如此),而仍有人为之辩护,习性难改,由此可见。

[58]胡适:《五十年来之中国文学》,见《胡适文集》第3册,252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

[59]刘孟扬:《中国音标字书》,弁言,4页。

[60]吴稚晖:《书驳中国用万国新语说后》,见《吴稚晖先生全集》第5卷,40页。

[61]屠寄致汪康年,见上海图书馆编:《汪康年师友书札》第3册,2188页。

[62]蔡元培:《宋育仁〈采风记〉阅后》,见《蔡元培全集》第1卷,76页。

[63]唯蔡元培并不全部否定沈学的尝试,他1901年1月27日的日记里有“写定切音记号,用吴中沈氏笔法稍变之”的记录。参见王世儒编:《蔡元培日记》上册,141页。

[65]太炎(章太炎):《驳中国用万国新语说》,见《民报》第21号,1908年6月10日,3336页。有意思的是,前揭吴稚晖文便主要是针对章太炎(也包括其他作者)而发,故其下文云:“今就创作中国切音而论,惟作者浅注字端之术,莫能最良,然又何必虚憍陈腐,必取晦拙之篆籀,为梗于浅易之教育。”吴氏主张,“附益于今隶之旁,莫妙于仍作今隶之体”。(吴稚晖:《书驳中国用万国新语说后》,见《吴稚晖先生全集》第5卷,40页。)则章太炎虽看不起其他作者,且不以自己所造为“字”,然在吴氏看来,仍不出要做“苍颉第二”的心态。

[66]佚名:《统一语言说(续)》,载《中外日报》,1906年9月24日,第1版。

[67]沈韶和:《新编简字特别课本》,1页,北京,文字改革出版社,1957年影印本。

[68]劳乃宣:《候补京堂劳乃宣奏进呈简字谱录折》,载《申报》,1908年8月30日,第3张第2版。

[69]劳乃宣:《奏请于简易识字学塾内附设简字一科并变通地方自治选民资格折》,载《申报》,1910年1月28日,第2张后幅第2版。

[70]韩印符等:《陈请资政院颁行官话简字说帖》,见文字改革出版社(实为倪海曙)编:《清末文字改革文集》,128页。

[71]郑东湖:《切音字说明书》,10~11页。

[72]卢戆章:《四续变通推原说》,见《万国公报》第85册,1896年2月,15814~15815页。

[73]劳乃宣:《江宁简字半日学堂师范班开学演说文》,见《简字谱录》,213~214页。类似的讲法另见劳乃宣:《候补京堂劳乃宣奏进呈简字谱录折》,载《申报》,1908年8月30日,第3张第2版。但民国时期劳乃宣在给王国维的一封信中提到,“吾国自设新学以来,学生知平仄比已察察,此后识字之人皆见其寡,可以预料”(马奔腾辑注:《王国维未刊来往书信集》,136页,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0),则可谓音韵之学亦废。此固与切音字无关,唯新学兴起、旧学衰落的现象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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