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874页。
[56]《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295页。
[57]《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286页。
[58]马克思对宗教的批判与下面的话比较接近:“对宗教的批判最后归结为人是人的最高本质这样一个学说,从而也归结为这样的绝对命令:必须推翻那些使人成为被侮辱、被奴役、被遗弃和被蔑视的东西的一切关系。”(《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11页)“基督教的社会原则颂扬怯懦、自卑、自甘屈辱、顺从驯服,总之,颂扬愚民的各种特点,但对不希望把自己当愚民看待的无产阶级说来,勇敢、自尊、自豪感和独立感比面包还要重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卷,21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58)
[59]为了证明马克思的资本主义危机理论的正确性和重要性,亨利克·格罗斯曼(HenrykGrossman)在《资本主义的积累和崩溃的规律》(DasAkkumulations-undZusammezdeskapitalistisSystems,1929)一书中,用超过六百页的篇幅就这个主题展开论述。与罗莎·卢森堡不同是,亨利克·格罗斯曼认为,根据奥托·鲍威尔(OttoBauer)对马克思的体系的解释,资本主义的衰落是必然的。
[60]詹姆斯·伯恩哈姆(JamesBurnham)无视马克思早在1848年就开始论述的这一人类的选择问题,发展出了他自己关于与资本型社会向管理型社会的转变过程相伴随的资本主义社会的新变化的似是而非的理论(TheManagerialRevolutioheJohnDayCo。,1942)。然而,马克思自己却预见到了技术国家的极权主义倾向,认为这种现象是资本集中的必然结果,并与资本由“人格化的”向“抽象的”转变过程相伴随。在《资本论》第三卷中,我们发现许多关于这种转变的解释。资本通过这种转变成为“社会生产资料借以表现为个人财产的旧形式的对立面”,发现许多对于固有矛盾的解释。马克思甚至提到“与私人资本相对立”和“与私人企业相对立”,“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本身范围内的扬弃”(《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494~49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即使伯恩哈姆的观点是正确的,也最多只是对最传统的马克思主义造成影响,却不会削弱马克思主义道德的合法性。社会革命的需要在今天仍然像在19世纪一样备受关注。
[61]DieAkkumulatioals,Berlin,1923,pp。379ff。
[62]“马克思和恩格斯总是说,‘我们的学说不是教条,而是行动的指南’。”(《列宁专题文集·论马克思主义》,16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列宁更多考虑的是“先锋队”(avantgarde)的行动,而不是无产阶级的阶级行动。他的纲领也因此使人想起资产阶级政党的实践。
[63]“工人阶级没有两种不同的阶级斗争,一种是经济的,另一种是政治的;只有一种斗争,它的目标是揭露资本主义社会内部资本主义剥削的加深,同时消灭这种剥削和资本主义社会本身。”Masseeiuen,Leipzig,1906,newed。(Leipzig,1926),p。57。
[64]ZurPsychologiedesSozialismus,Jena,1926。
[65]关于德曼的著作和马克斯·伊斯特曼(MaxEastman)的著作(MarxaheSceofRevolution,London,G。Allen&Unwin,1926)的讨论,参见PierreNaville的Psyarxisme,matérialisme(Paris,1946)。一方面,伊斯特曼认为马克思是黑格尔的“受害者”,并认为“ThesesonFeuerbach”的价值不大。他把列宁看作非马克思主义革命的原型。另一方面,德曼把柏格森的(Bergsonian)哲学看作社会主义的道德基础。他相信马克思“把自己的行动纲领看作对历史在完成中的自己的描述”,“把揭示未来目标这项徒劳的任务留给了历史”(DeMan,MarxandLenin,p。150)。
[66]SidowardstheUandingofKarlMarx,London,1933,pp。102-104。
[67]LettertoFranzOverbeck(July30,1881);inFriedriietzsche,WerkeindreiBanden,ed。KarlSchleich,1956,vol。3,pp。1171-1172。
[68]另一些例子之一就是马克思在《资本论》的一个注脚中反对蒲鲁东。马克思认为,社会公正源于商品生产体制下产生的法权关系。“如果一个化学家不去研究物质变换的现实规律,并根据这些规律解决一定的问题,却要按照‘自然性’和‘亲和性’这些‘永恒观念’来改造物质变换,那么对于这样的化学家人们该怎样想呢?如果有人说,‘高利贷’违背‘永恒公平’、‘永恒公道’、‘永恒互助’以及其他种种‘永恒真理’,那么这个人对高利贷的了解比那些说高利贷违背‘永恒恩典’、‘永恒信仰’和‘永恒神意’的教父的了解又高明多少呢?”(《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255页)
[69]Cf。MarxtoEngels(Aug。1,1877,MEW34,p。6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版第34卷没有收录该文献——译者注)马克思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34卷,281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70]《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592页。
[71]参见《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499~506页。
[7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31卷,410~411页。
[73]《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192页。
[74]在TheEiterpretationofHistory(NewYork,biaUyPress,1902)里,E。R。A。塞利格曼(E。R。A。Seligman)把唯物史观的这两个方面割裂开来,因此他反对社会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他把前者说成是“实然的理论”,把后者说成是“实然的理论”;一个是“神学上的”,另一个是“描述性的”。在KarlMarx(London,1938)一书中,卡尔·科尔施(KarlKorsch)与塞利格曼持同样的观点。他认为,对生产力发展的历史过程的“客观”描述和对阶级斗争的历史过程的“主观”描述,是马克思思想的两条独立的路线,它们有着同等的价值并彼此独立地发展。“它们统一在一套客观唯物主义理论中,这套理论不仅被(那位)研究者使用,同时也是指导无产阶级现实斗争的武器。”(KarlMarx,ed。GotzLangkau,Frankfurta。M。andVienna,1967,pp。6ff)
[75]《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500页。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我们可以发现类似的看法:“个人是什么样的,这取决于他们进行生产的物质条件。”(《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520页)
[76]LaNaissancedel'intelligencechezl'enfant,Paris,1935,p。186。
[77]J。Piaget,LaPsychologiedel'intelligence,Paris,1947,p。9。
[78]《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208页。
[79]《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208页。
[80]G。W。F。Hegel,“DieVernunftie,”inVenüberdiePhiloseschichte,转引自theeditio,Geschichte,FriedrichBülowed。,6thed。,Stuttgart,1964,p。383。
[81]G。W。F。Hegel,“DieVernunftie,”inVenüberdiePhiloseschichte,转引自theeditio,Geschichte,FriedrichBülowed。,6thed。,Stuttgart,1964,p。383。
[8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14卷,46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64。
[83]这里提到的互相依赖的关系在本质上同皮亚杰的说法是一样的。皮亚杰指出,互相依赖是“一切形式的组织的内在属性,而不管这种组织是社会组织还是生物学意义上的组织”。它存在于“理想”与“价值”、“整体”与“关系”之间的关系中。皮亚杰关于精神活动领域的说法,在解释导向某个社会目标的人类活动领域时同样有效。
[84]然而,马克思并不清楚,拉萨尔在努力赢得普鲁士首相对无产阶级事业的支持这条路上到底走了多远。拉萨尔和俾斯麦之间的通信直到1928年才公布。拉萨尔在一封信中声称工人阶级“本能地倾向于专政”,并把君权看作“社会专政的天赋的代理人”(《拉萨尔致俾斯麦》,1863年6月8日)。参见BismardLassalle,ihrBriefwedihreGesprache,ed。GustavMayer,Berlin,1928,p。60。
[85]《拉萨尔致马克思》(1859年3月6日)。参见FerdinandLassalle。NaeBriefeundS,ed。GustavMayer,Osnabrück,1967,vol。3,p。151。
[86]FerdinandLassalle。NaeBriefeundS,pp。152-153。
[87]LaMisèredelaphilosophie(1847),inOeuvres,vol。1,pp。83ff。
[88]dler,LeMaeunistedeKarlMarxetFriedrigels,Paris,n。d。,p。208。
[8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3卷,41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